温之羽生母贤妃,的兄长叶修齐本家,终生不得入仕,贤妃也因此受了冷落。
朝中因一下子失了臣子,略乱不过三日,皇帝以及其他权势已经顶上自己的人,慢慢步入正轨。
而温易详得了黄白三百两,帛绢二百匹不等奖赏,枯坐许久,愣是实权的影子都没见到。
纵使如此,温易详也没不乐意,反倒高高兴兴的收了黄白,招兵买马。
以为自己是赢家,乐不思蜀,却全然不知自己早已是别人的棋子。
……
长安朱雀大街,温氏凉果铺。
有手掌般厚的雪簇簇而落,青石板,瓦黛红砖,天地间一片白。
点点晶莹落于卷曲纤长的睫毛,轻轻抖动,扑闪扑闪的,眸底却泛着前所未有的沉重。
“唉……”
“你叹什么气?你大哥如今是家族中唯一当官的,你开铺子挣银两,怎么着都得接济一下吧!”
太尉紧皱那粗似毛虫虫的眉毛,瞧着穆奚穆池两兄弟,的目光凌厉冰冷。
穆奚站在柜台后,一手揽住穆池,神色间皆是犹豫。
他们两兄弟虽是太尉府庶子,却因温樛木世子身份,未受牵连,仍在开铺子。
穆奚没想到太尉这么不要脸,以前对他们爱答不理,一出事上赶着要钱。
他当然不想理会,何况还答应了世子不与太尉府牵扯,可到底那是亲父,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清秀的眉头拧巴不开:“父亲,此事儿子做不了主,待儿子问一问温世子。”
“快去快去,现在就去!”
太尉越发不耐烦,如今他们一大家子几十口全挤一个小院,瞧不上的庶三子不但有大房子,还经常进出亲王府,眼热的不行,怎么都要敲笔。
穆奚无奈扭头,嘱咐掌柜看店照顾穆池,自己独自去了凤和酒楼。
同在朱雀大街,穆奚没费什么气力便到了,在童山掌柜的指引,上了二楼,推开厢房。
一下子就愣住了,身子僵在门槛外动弹不得。
他看错了?
揉揉眼睛,再瞅,没有。
眼前就是二皇子四皇子五皇子,刑部尚书嫡女,还有夜光君,与温樛木一个厢房,聊得正开心。
被穆奚这么一打断,温樛木收敛情绪,对上视线:“是太尉来烦你了吧。”
穆奚双手无处安放,无措似小鸡啄米般点头。
“父子一场,总不好太无情,给太尉拨二十两银子,从你的红利扣除,但只此一次,亲王府虽无实权,却树大招风,我不希望亲王府有麻烦,可懂?”
“既然过来了,就坐下吃点东西,暖和一点,不急着去。”
温樛木夹了几块水煮鱼片放到碟子,塞到穆奚手里。
穆奚瞳孔放大,好一会儿才回神,关上房门,扬起笑容,拉开椅子坐下。
他还以为,世子绝不会愿意的。
就这样,几人一边吃肉喝酒,一边愉快的交谈。
可苦了太尉在雪中等了一个半的时辰,拿到银子时都是黑着脸走的。
不过五日,太尉又来了,穆奚明令拒绝,并说那二十两是世子宽容,他做不了主。
太尉兴冲冲来了三次,回回悻悻而归,久了,作为白丁也没再上门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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