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至辰时,都吃早膳,杨文博才悠悠转醒。
对面问询,矢口否认不知发生了什么。
官差在聆音观里里外外查了一天,暂时没结果,范良才又是大学士嫡子,就是死了,都不可能解剖。
范家暂时没来人上山,就已经很宽宏大量,官差更不敢私自主张,只有范良才带的奴仆在。
索性,换了条线查案。
……
夜半,二更天。
夜深人静,秋风潇潇,星辰满空。
厢房外站岗的官差,昏昏欲睡,两头相靠,流着银丝。
厢房内却有一少年,一少女。
杨清苑拾巾帕上前,拭去少年额间汗,轻声问:“有收获么?”
“有,范良才真正致死的原因是,心脏莫入暗器扶桑花形飞镖,匕首是死后插入。”
“扶桑花?”
“就是在鹿江作恶多端的采花大盗一一夜光君,不仅劫色更劫财,每次所用皆是扶桑花形飞镖,擅轻功龟息,传言此人身形娇小。”
温君棠解剖修复后,拈着飞镖若有所思。
“若真是夜光君,此时或在长安某处,也有可能已经离开。”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模仿呢?”
杨清苑反驳启唇。
“不清楚。”
“且,还有种可能,雇凶杀人,如此,栽赃陷害方能脱身,若这么推算,夜光君的钱还没领吧……”
两人相对视一眼,收拾好属于他们的东西,悄悄离开暂当停尸房的厢房。
一路上遇到官差,皆言去厨房找米糕吃。
二人去过厨房有僧人证明,就没有多疑,放人走了。
温君棠回厢房寻温樛木,希望温樛木可以借用暗卫去查夜光君。
是否在长安。
“行,君棠,记得多去勾栏妓院寻寻,夜光君好美色。”
温樛木浅抿了口茶水,抱着小崽崽哄睡着,出言提醒。
“知道。”
一夜相安无事,暮色苍茫。
……
卯时的太阳冉冉升起,天边染了薄薄橘光,站在山顶远眺山峰,可见淡淡水氲。
着雀绿色竹纹袍子的少年,站在山边负手而立,秋风轻拂过,束腰玉带晃荡荡,衣袂猎猎作响。
“暗一,可问出什么来了?”
少年望着远方翠绿,轻启薄唇。
“二公子,夜光君所言,雇凶杀人,雇凶者内阁大学士范韦昌,因范韦昌没有遵守约定,送上嫡女和银钱,决定留守长安伺机报复,没”
“没想到让力大无穷的暗十,给逮住了。”
温君棠接话。
语气平淡,眸子却满是诧异。
雇凶者范韦昌?
范良才的亲爹?
他没听错吧!
难不成范韦昌下狠心杀了儿子栽赃给杨文博,是想扳倒支持太子的翰林掌院,切了太子其之的势力,助贤妃的七皇子?!
温君棠唯一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可能。
若真如此,还真是世风渐下人心不古!
俗话说“皇家最是无情”,可没成想朝臣更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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