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凶 (3-1)

顾临紧张地看着李姐："真正的凶手是谁？"

李姐正要开口，审讯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年轻的女警走了进来，在李姐耳边低语了几句。

李姐点点头，转向顾临："事情有了新的进展。我们先出去再说。"

顾临被带到一个会议室，李姐关上门，神情严肃。

"顾临，"她低声说，"事情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

顾临急切地问："到底怎么回事？"

李姐拿出一叠照片："你看这个。"

照片上是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正在和程小夏说话。

顾临皱眉："这是......"

"这是程小夏死亡当天，片场外的监控截图。"李姐说，"我们仔细分析了这个人的身形和动作，发现他很可能是......"

她停顿了一下，压低声音："是王导的助理，小李。"

顾临震惊："小李？他为什么要害小夏？"

李姐摇摇头："还不清楚。但是......"她拿出另一份文件，"我们发现小李最近账户里多了一大笔钱，来源不明。"

程小夏的声音突然在顾临脑海中响起："顾临，我想起来了！"

顾临一惊，差点叫出声。他赶紧捂住嘴，假装咳嗽。

李姐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顾临摆摆手："没事，嗓子有点不舒服。"

程小夏继续说："那天我确实见过小李！他说王导找我，让我去天台......"

顾临心里一紧，对李姐说："能不能让我看看天台的监控？"

李姐点点头，打开笔记本电脑。画面显示程小夏跟着小李上了天台，几分钟后，只有小李一个人下来。

"太可疑了......"李姐皱眉。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撞开。几个警察冲了进来："李律师，顾临，快跟我们走！"

李姐站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警察气喘吁吁地说："小李......小李他自首了！"

顾临和李姐对视一眼，赶紧跟着警察来到审讯室。

透过单向玻璃，他们看到小李正坐在里面，神情恍惚。

"他说要见顾临。"警察说。

顾临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小李抬起头，眼神空洞："顾临......我对不起你......"

顾临坐下："到底怎么回事？"

小李颤抖着说："是王导......他让我把程小夏骗到天台......"

"然后呢？"顾临握紧拳头。

小李低下头："我......我推了他一把......"

顾临猛地站起来："你！"

小李痛哭流涕："我也不想的！但是王导抓住了我的把柄......他说如果我不照做，就要把我以前做的那些事都抖出来......"

顾临强压怒火："所以你就害死了小夏？"

小李摇头："不......我没想害死他......我只是......"

他突然捂住脸："我没想到他真的会掉下去......"

顾临深吸一口气："那你现在为什么自首？"

小李抬起头，眼神中充满恐惧："因为......因为程小夏来找我了......"

顾临一愣："什么？"

小李颤抖着说："昨晚......昨晚我看到了他......他就在我房间里......"

顾临心里一动，想起程小夏之前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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