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2-1)

谢云昭的指尖触碰到雪鸿剑柄的刹那，无数数据流顺着经络逆冲灵台。

「管理员权限激活：可查阅SS级加密档案」

光屏在识海炸开，首行文字便令他窒息：「实验体SS-01第428次轮回异常报告：疑似产生自主情感模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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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叙）国安局地下三层，谢云昭将青铜剑残片放入超声波清洗机。当频率调至428Hz时，剑身突然浮现金色代码——正是修真界沈清昼绘制的镇魔符。

"谢研究员，辐射检测仪在响！"助手的尖叫中，剑柄裂开细缝，微型全息投影仪滚落出来。画面里穿白大褂的沈清昼正对培养舱说话："植入第427号情感芯片后，实验体出现拥抱反射..."

谢云昭突然头痛欲裂，腕间胎记渗出黑血。染血的指尖碰到投影时，修真界的弑仙台竟在实验室地面显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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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昼按住左肩剑伤，鲜血滴在雪鸿剑身竟凝结成晶体。这些日子每当他动用灵力，伤口就会浮现奇怪的符号——很像现代实验室的安全标识。

"师尊的止血咒，似乎不太灵光？"谢云昭握着药瓶倚在门边，瞳孔深处流转着管理员特有的蓝光。他故意将药粉洒在沈清昼伤口，看着符文遇药变色："磺胺嘧啶银...二十一世纪才有的抗菌剂。"

沈清昼猛然擒住他手腕，剑气震碎药瓶："你究竟是谁？"

"这正是我要问的。"谢云昭的指尖点上他心口，"A-000号监察者，或者该叫你...父亲？"

窗外的月光突然扭曲成数据流，照出两人脚下重叠的电子编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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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霄的狐尾扫过百里溯颈侧编码，陨铁锁链在傀儡丝操控下绞紧自己咽喉："殿下若此刻杀我，妖王封印将提前解除。"

"本王的刀不斩美人。"百里溯用匕首挑开他衣襟，露出心口与谢云昭同款的机械核心，"何况是这般精致的傀儡。"

赤霄瞳孔骤缩。百里溯的刀刃刺入核心缝隙："三年前你‘意外’救下本王时，可想过会被自己的监视器反噬？"

暗室墙壁突然亮起数百个监控画面——全是不同轮回中的谢云昭与沈清昼。

"做个交易吧。"百里溯舔去刀刃血迹，"你替我改写妖王封印代码，我帮你清除体内的自毁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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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照雪将噬心蛊按进江浸川胸膛时，药庐地砖浮现血色星图。

"用我半条命换你一句真话。"他掐着对方咽喉逼至墙角，"魔域左使为何执着于九幽锁魂阵？"

江浸川笑着咽下涌出的黑血："当然是为救我那被做成系统核心的...胞弟啊。"

鲛人灯突然爆燃，火光映出密室里成排的培养舱。每个舱内都漂浮着与谢云昭容貌相似的少年，颈后烙印着SS系列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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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听澜的覆眼绫缠住暴走的雪鸿剑，剑身传来的波动让她浑身剧颤："你饮过他的血？"

萧无咎的虚影在剑刃浮现："何止血..."他握住陆听澜执剑的手刺向心口，"连情魄都系在这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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