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熟练地在小巷中穿行,最终甩掉了跟踪的车辆。他将车停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带着林夏步行前往顾雨的公寓。
深夜的公寓楼寂静无声,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回响。顾言用备用钥匙打开门,公寓里还保持着上次被破坏后的样子。
"小雨会把东西藏在哪里?"林夏环顾四周,试图从混乱中找出线索。
顾言径直走向书房:"她从小就喜欢在书里藏东西。"
书房里,书架上的书东倒西歪。林夏注意到,有一本书特别显眼——《月亮与六便士》。书的封面已经破损,显然经常被翻阅。
"这本书......"林夏伸手去拿。
"别动!"顾言突然喊道,但已经晚了。
林夏感觉手指触到了什么尖锐的东西,一阵刺痛传来。她缩回手,发现指尖被划破了一个小口子。
顾言快步走过来,抓住她的手:"你没事吧?"
林夏摇摇头,却看到顾言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他仔细检查那本书,发现书脊上有一个细小的针孔。
"是机关,"顾言说,"小雨设下的保护措施。"
他小心翼翼地取下那本书,书架上突然传来"咔嗒"一声,一个暗格弹了出来。里面是一个U盘,和几张泛黄的照片。
林夏凑近看,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女人,眉眼间和顾雨有几分相似。
"这是......"林夏惊讶地睁大眼睛。
"我母亲,"顾言的声音有些沙哑,"在小雨三岁那年失踪了。"
他拿起U盘,插入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立刻弹出一个文件夹,里面是大量的文件和照片。
林夏看到,有些文件标注着"父亲死亡真相",有些则是"母亲失踪案"。还有一份文件,标题是"雄鹰组织成员名单"。
顾言快速浏览着文件,脸色越来越难看:"原来如此......"
就在这时,公寓的门突然被撞开。几个黑衣人冲了进来,手里拿着枪。
"把U盘交出来,"为首的人说,"否则......"
话未说完,顾言已经按下了书桌上的一个隐蔽按钮。书房的地板突然打开,他和林夏掉进了一个暗道。
暗道很窄,两人几乎是贴在一起往下滑。林夏能感觉到顾言的心跳,快而有力。
"这是小雨设计的逃生通道,"顾言在她耳边说,"通向地下车库。"
几分钟后,他们从一扇暗门出来,正好在顾言的车旁边。但还没等他们上车,几辆黑色轿车已经围了过来。
"看来只能硬闯了,"顾言握紧方向盘,"坐稳。"
车子猛地冲出去,撞开了一辆挡路的车。枪声在身后响起,林夏感觉一颗子弹擦着车窗飞过。
"低头!"顾言大喊。
林夏蜷缩在座位上,听着子弹打在车身上的声音。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窒息,但奇怪的是,她并不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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