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浮现 (2-1)

夜色中，顾言的车飞速驶向顾雨的公寓。林夏坐在副驾驶座上，感觉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脑海中不断回响着顾言的话——有人留下了她的照片。

"别怕，"顾言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有我在。"

林夏转头看向他。路灯的光影在他脸上快速掠过，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他的手指稳稳地握着方向盘，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车子驶入公寓地下车库，顾言带着林夏快步走向电梯。林夏注意到，他的步伐比平时要快，但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姿态。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林夏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顾言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快步走向顾雨的公寓，门虚掩着，锁已经被破坏。

"小心，"顾言将林夏护在身后，"跟紧我。"

公寓里一片狼藉。沙发被划破，茶几翻倒，墙上的画被撕碎。林夏看到地上散落着顾雨的照片，每一张都被划得面目全非。

"在这里。"顾言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林夏走进卧室，看到梳妆台的镜子上用口红写着一行字：

"游戏该结束了，冒牌货。"

在字迹下方，贴着一张林夏的照片。照片上的她正从咖啡厅走出来，显然是最近拍的。

顾言的手指轻轻抚过那行字，突然，他的目光被梳妆台下的一个暗格吸引。他蹲下身，仔细检查了一下，然后用力一推。

暗格弹开，里面是一个U盘。

林夏屏住呼吸，看着顾言将U盘插入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立刻弹出一个文件夹，里面是大量文件和照片。

"这是......"顾言的声音有些发抖。

林夏凑近看，发现文件里详细记录了一个庞大的商业犯罪网络。涉及洗钱、走私、甚至人命交易。而顾明华、顾城、王总的名字频繁出现。

"小雨一直在查这个，"顾言快速浏览着文件，"她失踪前，已经掌握了关键证据。"

林夏突然想起什么："那枚胸针......"

"是组织的信物，"顾言说，"小雨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会特意拍下那枚胸针。"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顾言迅速合上电脑，将林夏拉到衣柜后面。

"搜仔细点，"是顾城的声音，"一定要找到那个U盘。"

林夏感觉到顾言的身体紧绷，他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耳畔。衣柜空间狭小，两人贴得很近，她能闻到顾言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味。

"表哥真是的，"顾城的声音越来越近，"非要找个冒牌货来演戏。"

林夏的心跳突然加快。她感觉到顾言的手指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力道很轻，却让她感到安心。

"不过，"顾城的声音突然变得阴冷，"既然游戏开始了，那就玩到底吧。"

脚步声渐渐远去。顾言松开林夏，轻声说："我们得马上离开。"

两人从安全通道离开公寓。坐进车里，顾言立刻拨通了一个号码："老陈，我需要你帮我查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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