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斜角窜出来,捏着嗓子,尽量使自己的嗓子变得稚嫩和天真:“好漂亮的哥哥,是爷爷特意安排过来陪芹芹的吗?!”
咩咩羊耳廓微不可察地抖了抖,被这尖细的嗓音膈应得要命。
“元芹!”老爷子呵斥道,随手指了个人就让把她拉走。
“哎呀有坏你们什么事啦……”元芹往咩咩羊后面躲,一身粉色的小裙子,领口蝴蝶结在后颈处似有似无地蹭一下,衣料摩擦,一抹暗香就这样悄咪咪地散步开来。
咩咩羊左撤一步避开,眼神有点迟钝地从一个可疑的配饰转移到她身上。
“是不是在他们家族那波人会面的时候见过,比我还高,这还能躲呢,真抓不住还是假抓不住啊。”咩咩羊暗自腹诽,“这什么?色诱吗?得亏我不是女同啊。”
“让我跟从嘛能坏什么事……”
“胡闹。”
“人家都没意见……”元芹细嫩的嗓音微微熄火,一把抱住咩咩羊的胳膊掰着手指往自己这边一拽。
“???”
妈妈没有教我怎么避女同啊。
咩咩羊下意识地一甩手,对方却加了力道,她只能退而求其次侧身试图躲避身体接触。然而,这一拉扯使得她整个人偏向一侧,局部重重地撞上了墙壁,而被抓住的手毫无疑问地压在了姑娘的胸前。
什么毒计……
扮演角色代入实体303的一般思路,咩咩羊莫名其妙有些恼火:“脑子有病就去治,别一口黄沫往人脸上喷。觉得生活无味嘛就去嗑药啊,拉我干什么?!怎么你看我很咸(闲)吗?”
元芹带着些讨好性地冲她道歉,并且恳求了两句,然而还是被人拉下去了。她身子微偏,看向咩咩羊的眼神直勾勾的,眼尾眼线划出一笔犀利干脆的勾。
咩咩羊一只手按着太阳穴,目光重新寻找刚刚挂着的那个有些怪异的装饰品。
线索好像又断了。
原来挂着奇怪纹样装饰品的墙面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好像刚刚那个金属挂饰根本没有出现过一样。
咩咩羊迅速起身,又仔细看了两眼,脑海中闪回那个女人离去时那胜券在握的表情。
咩咩羊知道自己此时追上去实在是冒进,所以只是整理了衣服,向元诹指了指那人被拖走的方向,开口问到:“你孙女?”
“小姑娘刚成年,年轻气盛。”元诹摆出一副慈祥的面孔。
“200岁也不小了,还分不清楚是非吗?”Vuian在旁边补枪。
“她一向任性。”
咩咩羊眯了眯眼,没多说什么。只是继续走,直直两个小时却始终没有找出其他端疑。仔细回想,越想越觉得那个挂配饰的地方诡异,她撞上去那个声音,空空洞洞地像是有什么隔间,而那个装饰就像机关。
咩咩羊和Vuian演了接近一下午戏,留下些不甘心有些无奈的意味,相顾无言地走出了很远,直到彻底看不见恶魂一族的地域。
“那个撞过来的妹子……”
“她应该是叫元芹,族长元诹的嫡系长孙女,手段挺多的。”Vuian很快接了话头,“倒不是说咱们怎么比不上一个刚成年的小丫头,只是她做事比咱们阴一点。”
“作为地狱风口浪尖的领导人,除了能力的强弱,手段也须要正当才能服人。因而我们的限制肯定要更多,这种情况确实不是很好看,你也不需要灰心……”
“…目前我觉得你做事还是很有大局观,思维开阔丰富且缜密细腻,也还挺有领导人的风度,如果你确实没有乘人之危的意图,在吾主不在的时候,我想我们还是合作愉快。”
Vuian一口气说了很多,扯完这些又开始絮絮叨叨地聊起了303,他的风格和一些零零碎碎的经验,甚至说完了自他小时候开始的地狱军到现在时过境迁的巨大变化。
地狱军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续着一年又一年的老油灯,带领着绝望的亡灵一步步,一笔笔地往前,再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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