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知道他刚才在做什么,只是没有揭穿:“早。”
“你烧退了吗?看起来精神好多了?要不要再睡会?”
心虚的凌久时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好多了,不睡了,我们去吃早饭吧。”
徐瑾也装作刚醒来的样子:“祝盟,余凌凌,余琬琬,早啊!”
“早。”
阮澜烛和凌久时礼貌地回了,琬琰明摆着不待见她,才不要跟她说话。
“走吧。”
到楼下吃完早饭,他们就跟着导游走了,期间一个叫小优的女人凑上来想和他们一队,被阮澜烛毫不客气地拒绝了。
“莫名其妙就要来入伙,非傻即坏。”
导游把他们带到一个展馆,并告诉他们不要离开这块地方,以及——不要向上看。
徐瑾怯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不要往上看?”
阮澜烛冷不丁回答:“对颈椎不好。”
由于琬琰不乐意自己和凌久时站徐瑾旁边,有生人癖的阮澜烛旁边就只能站她了,于是后者现在很不高兴。
出于礼貌,凌久时还是简短地回答了她:“可能是禁忌条件,触犯了就会死。”
进入展馆以后,莫名让人打寒颤的音乐从天花板上传来,他们走到一处壁画前,在那里看到了程千里。
程千里的嘴上都可以挂油壶了,明明可以让徐瑾这个陌生人滚蛋的,阮澜烛却让她跟他们在一个房间里,搞得他要和别人挤在一起,太难过了。
琬琰魔术一般给他变出一根狗尾巴草:“别不高兴了,不然它会和你一样焉掉的哦。”
程千里眨眨眼,兴奋地捧场:“哇,好酷,你从哪里拿出来的,是魔术吗?”
“算是吧。”
琬琰把廉价的狗尾巴从送给他。
程千里很快就被哄好了。
阮澜烛和凌久时在看着墙上的壁画。
上面的内容就和资料里的人皮鼓一般,是妹妹去找姐姐。
徐瑾在旁边夸奖:“小哥哥,你懂得可真多!”
阮澜烛不喜欢她弱声弱气的样子:“我知道我多大么就叫我哥哥?你芳龄啊?”
“我二十五。”
“我二十四,是我应该叫你大姐!”
徐瑾被噎住,这声“大姐”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难受。
壁画旁边就是后院,凌久时想去那里看看,徐瑾知道自己换了姐姐的皮,而被红盖头遮住的姐姐唯独看不到自己,但她还是不敢过去,因为那个卖骨粉的老太太,实际就是看她们长大,也知道她们所有事情的人。
有姐姐保护,徐瑾根本杀不了她,前几次她一喊,周围就雾气腾腾,徐瑾只能赶在姐姐没来的时候狼狈逃离,现在,她更不想进那个地方了:“我能在这里等你们吗?凌凌哥,我好害怕!”
琬琰听到她叫,皱眉:“谁允许你这样叫余凌凌的,你说不定月份比他大呢瞎叫什么,害怕就去找蒙钰,你没看到那么多女孩子都去找人家庇护了吗,穿得这么白心这么绿,你以为自己是白菜反穿吗?真难看!”
“你——!”
徐瑾快要气死了,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余凌凌:“凌凌哥,我不能这么叫你吗?”
凌久时感到浑身起鸡皮疙瘩,硬着头皮:“你还是叫我全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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