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后山的那些人可跳不了了,宫门还得倚靠宫尚角这个六边形战士呢,他们怎么敢有异议!
新上任的公子们可不是倚老卖老的那些老头子。
什么是大局还是能搞清楚的。
毕竟搞不清楚的估计就得像月公子一样,被关在月宫里了。
哦,就是那位月长老死后接替位置,年过四十头发像过了大半百的俊俏公子。
这是宫子羽死后的第二天。
月公子大致把雪重子的伤处理清楚,要他好好休养,转眼侍卫又送了一个发病的女人过来。
就是传说中被关了很久的孤山派遗孤,上官浅。
因为上元节盛事,云为衫的两包解药被扔到了徵宫,宫远徵近期都没空处理,于是上官浅的毒就发作了,她已经被折磨好几天了,五脏六腑都要被烧化了。
知道云为衫这个蠢货失败,上官浅倒是聪明,找了守在女客院落的侍卫,承认了自己是无锋的人,并且说自己以后会投靠宫门,这才让侍卫们去禀告了宫尚角。
他才想起来,还有上官浅这么一号人物。
出宫门之前,云为衫去见过她,宫尚角是不会相信此番刺杀与上官浅无关的。
但因为想从她的嘴里知道些东西,他才下令,把中毒快死的人扔到了月公子的手中。
月公子很迅速就把上官浅的毒解了。
离离闻之,十分疑惑:“尚角,我对后山不太了解,那月公子的医术真的这般高超吗?他解毒的速度,恐怕远徵弟弟都比不上,还是说,无锋给细作下的毒其实很好解?”
当天送过去当天就解毒了,这个哪怕是药理天才宫远徵都难以做到,毕竟半月之蝇,对他来说还是一种陌生毒药,他需要花时间感受毒素蔓延时所产生的一切症状,才能对症下药。
“当然不好解,只是因为他对此毒很熟悉,或者说,他就有解药罢了。”
宫尚角冷嗤一声:“上官浅中毒的症状和我尤为相似。”
“尚角是说,半月之蝇和蚀心之月有关联?”
这个离离知道,因为昨日宫尚角就经历了一次蚀心之月的痛楚,她知道宫尚角不想被她看到自己脆弱狼狈的模样,但还是和宫远徵一同在外面守了近两个时辰。
“以我的判断,必然有。”
过三域试练已经数年,宫尚角都快对月长老之前的说辞催眠了。
蚀心之月没有解药。
因为有了半月一次内力全失,而且身体还会被疼痛灼烧,他被长老们和老执刃一致否定少主之位,让宫唤羽做了那位置。
偏他还不能反驳,因为蚀心之月是补药,每熬过半月,内力就会增加一点点,不多,聊胜于无。
都增加内力让你变强,可以更好地保护宫门了?你还有什么资格说不愿意?难道执刃之位比守护宫门更重要吗?而且做执刃是不能有失去内力的日子的,即使是两个时辰也不行!
因为此番道德绑架,宫尚角憋屈地在外打工赚钱好多年,每到失去内力的时辰,都是侍卫们帮他守着,偶尔遇到危险,也是侍卫们拿武器毒药帮他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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