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她出门尽量避开了一些下人,并不想让他们都知道自己去哪里。
到了女客院落,她对守着的侍卫说:“我能见见上官姑娘吗?许久不见,我想亲自对她道一句抱歉。”
说着她还掂了掂手中食盒,然后出示了羽宫的令牌:“执刃大人只说让上官姑娘禁足,但并没有不许人探望她,不是吗?”
闻言,侍卫们当然不会有异议,检查了食盒确确实实没问题以后,就放她进去了。
上官浅在女客院落自然是急的,可是周围围了太多侍卫,她根本没办法跑出去,再者她不清楚宫门的地形布置,以及机关位置,去了也极其容易被发现,只能在这里想办法,可是宫尚角不来,她什么狡辩都没有办法说,更是什么情报都无法得到。
也就半夜之蝇发作了,云为衫从外面送东西来了,她才知道自己没有被遗忘,还有顺利洗脱嫌疑的那一天。
但当她真正看到被养得很好的云为衫,一股强烈的嫉妒还是涌了上来,她阴阳怪气地笑:“真是难为姐姐,还记得我呢!”
早知道她就不会去淌这趟浑水。
如果只是云为衫被发现了,被怀疑的也不过是一众新娘罢了,她还有机会隐藏自己,现在两人全部被揪了出来,云为衫是好,还有个愚蠢的宫子羽为其求情,把人从牢狱之灾里放出来,日后还能在羽宫做个夫人,继续任务。
她呢,本来应对宫尚角那样的人就麻烦,现在被怀疑了,更是难以洗清,只能半真半假吐出了一点,说自己是孤山派的遗孤,可是宫尚角把她禁足在这里,那必然就是对她没有放下戒心,如今她倒是想冒个险,在夜晚穿黑衣去探探路都不可能。
宫尚角给她的衣服全是白的,她的夜行衣也缝在嫁衣里,本来可能不会被发现,但因为云为衫,估计这个秘密也保不住了,虽然在牢里审问的时候,宫尚角并没有问她夜行衣是哪里来的。
但不管怎么说,他对她没有放下警惕和怀疑,绝对是真的。
而她竟然还能看到云为衫光明正大地进来,侍卫没有阻拦。
真是没对比,没伤害啊。
上官浅的心里怎么能平衡?
不过也就这么一会:“我在女客院落,那些侍卫不会告诉我外面的事情,马上就到半月之期了,你拿到什么情报了?”
云为衫并不在乎她前一句的嘲讽,只是坐在她的对面,闻言神色也有些忧愁:“本以为宫子羽成为执刃,我吸引了他,也算是个好的开头,但没想到,宫尚角竟然这般强势地将执刃之位抢走,如今他废除了长老的位置,还想插手羽宫的事务,我向他打听到了一些事情,但都非常琐碎,根本不足以拿到解药。”
宫门的岗哨图只是她任务的一部分,半成品,她拿那个出去是交不了差的。
宫子羽自己是个练武的废物,当然不会主动告知云为衫有后山和三域试炼的存在,不是因为他觉得这是机密,而是因为他压根都没有想要参加过,后山他也不会进,自然早就抛之脑后,看到云为衫,就只会温温柔柔地说些调情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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