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离离想了想,为避嫌和维持人设拒绝了:“不行,我是羽宫的人,应该避嫌的,而且尚角你以后要娶妻的,我住角宫算什么啊。”
她好像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惊愕,突然站起身:“是了,时候不早,我不该在这逗留,先回去了!”
说罢,她不等宫尚角开口,匆匆离去。
“哥,你为什么留她在角宫住?”
她走以后,宫远徵疑惑地问,倒也不是排斥,就是……
就是什么,说不清楚。
“因为我想让她做角宫的夫人。”
宫尚角眸光暗沉,毫不犹豫就将心里的想法告诉了弟弟,惊得他瞪大了眼眸:“哥哥……”
这时候他脑子里不是想什么“有违伦常”“成何体统”,而是“她怎么能做角宫的女主人?她应该……”
应该什么?
“远徵弟弟,人生难得遇到一心爱之人。”
宫尚角伸手夹菜给弟弟,平静说道:“我这十年,让出去了许多,现在,不会再让了。”
宫唤羽的少主之位,也是他让的。
现在,宫唤羽死了,该还给他了。
“姜离离,是我的!”
宫远徵闻言,默然。
他很少听到哥哥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渴望,十年时间,他听到最多的就是哥哥的退让。
如今,执刃之位他不退,宫远徵很高兴,可是他要离离,宫远徵却不是那么高兴了。
心底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可是嘴上,他还是说:“不管哥哥想做什么,我都支持!”
冬日的风吹在脸上,总是那般寒冷刺骨。
离离紧了紧身上的衣物,独自回到羽宫,好巧不巧,她又遇到了宫子羽,这次是她先问:“子羽弟弟要去哪里?”
“哦,我是想去地牢见一见云姑娘的。”
宫子羽的智商和逻辑经不起推敲,他的记仇和无能狂怒也和吹了气的皮球一样,一扎就破,被宫尚角那样强势地夺走了执刃之位,他一点反抗都没有。
嘴上和脸上反抗算不算?
大约是过于愚蠢,他记的仇要在特定时间内才会让他想起,比如在见宫尚角和宫远徵两兄弟的时候,其他时间,他满脑子都是在想怎么才能让云为衫好过一点,或者把人救出来。
如果还有多点时间,那就学习处理一下羽宫的事务。
“哦,是这样啊!”
离离扬笑后又低眉,轻声叹:“地牢我们这些女眷是不能进的,子羽你要去的话,记得帮我和云姑娘问声好,我知道她是无辜的,只是我在宫门……毕竟人微言轻。”
“嫂嫂的心意,我明白!”
宫子羽一点怀疑都没有,有母亲兰夫人的前车之鉴,他清楚嫁入宫门的女眷就和豢养的金丝雀一般,没有自由,生活得也不快乐,所以对于离离的话,他只有满心理解和怜惜:“我会代你向云姑娘问好的!”
“那谢谢羽公子了!”
离离点点头,目送他和金繁离去后,在继续往回走。
宫子羽是真的蠢啊,云为衫都在地牢受刑了,她自己肯定不好,宫子羽还替离离问好,这岂不是在给云为衫添堵吗。
也不知道云为衫会不会气死。
不过,应该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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