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算什么鬼执刃,他哥才是真正的执刃。
“训斥”完宫子羽以后,月长老开始兴师问罪:“尚角,远徵,子羽说你们擅自给云姑娘用刑,是怎么回事啊?”
“人都抓到地牢了,为什么不能用?”
宫尚角笑了笑:“我不会让远徵弟弟弄死她的。”
“混蛋!”
宫子羽没想到宫尚角脸皮这么厚,在长老面前连狡辩都不用:“云为衫,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凭什么对她用刑?”
宫远徵反驳:“就凭她一大养在深闺的大小姐有武功,凭她一个落没到镇上的穷小姐有毒药,凭她的嫁衣里有夜行衣,凭她被发现以后不解释还心虚逃跑,凭她给嫂嫂下毒!”
宫子羽底气十足:“这些她都解释过了!”
有武功是拙梅教的,有毒药是有人陷害,有夜行衣她不知道,逃跑是害怕不是心虚,她没有给离离下毒。
好像死不承认就是真的没有做一样。
宫子羽的智商让两兄弟一度怀疑他不是宫家人:“你这么吃里扒外,不会真是兰夫人和那穷书生生下来的野种吧?”
宫远徵真的很难接受得了这个傻逼是他的同姓兄弟。
当然,他觉得自己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虽然兰夫人在选亲之前要接受一系列的身体评估,所以怀孕一般瞒不过人,但宫鸿羽是什么人,他可是执刃。
选亲是为他而选,他不要提前了解来参加选亲的新娘都有谁吗?
他可是听他爹说过的,宫鸿羽在选亲之前就见过兰夫人了,再联想到兰夫人活着的时候郁郁寡欢,宫鸿羽又从不澄清谣言的死样,宫远徵觉得真的有可能!
一个男人真的心甘情愿为爱戴绿帽吗?
宫远徵认为宫鸿羽可以。
他都热脸贴兰夫人的冷屁股日复一日,爱恋不减了,戴绿帽怎么了?说不定就是他爱屋及乌,把宫子羽养成了这样,又给他各种特权呢。
这矛盾的样子,像极了戴绿帽后的纠结。
宫远徵虽然不知道这种感觉,但不妨碍他会猜测。
“你说谁是野种!”
宫子羽最忌讳这个流言了,他拎起宫远徵的领子,两人又开始大眼瞪小眼。
这时,宫紫商终于忍不住了:“宫远徵,你不要乱说!”
“而且,是长老不允许你们对云为衫姑娘用刑,你们违抗长老命令还这么嚣张,是想造反吗?”
宫尚角锐利的眼神扫过,杀气腾腾,吓得宫紫商后退了一步,金繁见状,赶紧挡在她面前:“我看是你想造反。”
“角公子,违抗长老命令的,是你们。”
被金繁护住的宫紫商眼神和心都要荡漾出来了,她在他身后窃喜偷笑,故意伸出脑袋:“和人相处不是用眼睛看,而是用心……你和宫远徵都没有心吧?”
她洋洋得意地缩回脑袋。
这句话,让宫尚角彻底生气了:“我无心?”
“我若无心,早就离开宫门,还由得你们在我面前放肆吗?!”
强劲的内力骤然爆发,除宫远徵之外,他没有再顾及任何一个人,无形的气浪飞溅:“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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