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那个二世祖,且看他能做成什么花样。
而宫子羽现在疑惑的也并不是离离为什么能穿狐裘,而是这狐狸毛油光水滑,一瞧就是上等货。
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宫门最大纨绔在鉴宝方面是有一手的。
“我去找角公子了。”
离离诚实地道,在宫子羽脸色变臭之前回答:“我是去找角公子求情的,我觉得云姑娘不是那样的人。”
她到底还是住在羽宫,在没离开这里之前,当然不能把羽宫主人给得罪了,于是便掐着宫子羽的心说。
其实,她在少主选亲之前做的事情都是为了被宫子羽选上,因为即便不知剧情,从离离的记忆里也能判断出宫子羽是个十足好糊弄的蠢货,用来做丈夫对她来说是极有利的。
不过她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因为剧情存在干扰性,所以在选亲之前,她只能尽力去加深宫子羽的映像,又不好表现地太过殷勤。
现在宫唤羽没了,宫尚角和宫远徵虎视眈眈,宫子羽又把视线转向云为衫,她现在不过是左右逢源罢了,说谎也无妨,以宫子羽的智商,他完全会被糊弄过去。
比如说现在,听完离离的话以后,他面色稍稍缓和:“嫂嫂有心了。”
这语气,俨然是把云为衫当成自己人了,哦不对,应该说,当成他的人了。
所以对离离去求情的举动,他能说出如此客套的话。
估摸着在宫子羽的心里,是没有敌我,立场,远近,亲疏,贵贱之分的。
没有就没有吧,这个傻子,明明和云为衫也没相处多久,偏偏就一副为她着想以至于失去了脑子的模样:“是啊,我大约是起太早了,吹了风,现在有些难受,就先回去休息了,执刃大人自便。”
离离故意装作精神不济的模样,柔柔弱弱给宫子羽行了一礼,说道。
宫子羽点头:“嫂嫂身子不好,还是赶快回去休息吧!”
于是离离就走了。
跟傻子说话真的很累。
宫子羽则是去了地牢。
他想看看云为衫怎么样了。
但是金复拦住了他:“羽公子,没有角公子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望云为衫。”
金繁厉声呵斥:“大胆!执刃你也敢拦!”
金复不为所动,他是角公子的贴身侍卫,自然只听角公子的话,如金繁,不就是仗着宫子羽这个蠢货才敢处处以下犯上的吗:“请羽公子稍等,容属下禀报角公子。”
该说的还是要说,但如果硬闯,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无妨,你尽管去禀报。”
宫子羽现在心情还行,并没有生气,当然他对宫尚角实际有畏惧感,明白宫尚角作为宫门第一人,不是好惹的,何况对方总是用轻蔑不屑的眼神看自己,他只能狂怒以示自己的气愤与威严。
不过就他那愚蠢又口是心非的模样,自然不会认为自己是怕了宫尚角,反正他一向都是拎不清的。
宫尚角在和离离告别以后就和宫远徵来了地牢,云为衫已经受过一次刑了,眼下身上已经伤痕累累,清丽的脸蛋上也染了血污,但就是什么也不说,如果说了,那就是满嘴的不承认,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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