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不甘示弱:“你自己说那药是你的,而且你还喝了。”
“我说颜色不对,味道也不对,是你自己不听,宫门的执刃就是由你这种不分黑白不辨是非的蠢货来当吗,等我回去,我一定要告诉我爹,宫门的执刃到底有多蠢!”
显然宋嫣儿的背景很强大,她一直都是不怕宫门的,也是敢说敢做的姑娘。
“你——”
宫子羽被噎地哑口无言。
“宫子羽,你就是这么抓凶手的吗,我可算长见识了。”
宫远徵抱着双臂嘲笑道:“看来你认定她是凶手了,说说你的理由。”
宫子羽有些挂不住脸,强撑:“药粉是从她房里搜出来的,还需要什么理由?”
“何况,除了云为衫姑娘和上官浅姑娘,她是离嫂嫂最近的人,就住在嫂嫂旁边,女客们也说了,她们俩关系很好,最容易下毒的人难道不是她吗?”
越说,宫子羽越有理。
气得宋嫣儿真想上去甩他两巴掌:“你说是我下毒害离离,可我有喘症,之前给我诊脉的大夫可以作证,你当我是傻还是想死,带来一瓶毒药进来,只为了给别人下毒,自己哮喘发作不喊人,莫名其妙死了让你们宫门给我收尸吗?”
说罢,她呼吸当即急促起来:“我,我!”
“嫣儿!”
离离大惊,赶忙给她顺气,宫远徵蹙眉,在她背后的穴位点了几下,她的呼吸才平稳下来。
“那毒药,是红色粉末,无色无味,对吧。”
宫远徵看都不看宫子羽一眼:“不巧,姜离离的指甲上就有这种毒药残留,难道你认为,这个女人会包庇宋嫣儿害自己吗?”
宫子羽愕然看向离离,后者解释:“我不知道我手上有,是徵公子说的。”
她可没故意不告诉他。
“对,是我。”
宫远徵轻蔑地挑了挑眉:“宫门最有名的纨绔,即使坐上了执刃之位又如何,思考问题的时候还是那么肤浅。”
宫子羽闻言怒火上头,冲道:“你这么聪明,害离离的凶手就由你抓好了!”
金繁真想白他一眼,怎么又叫夫人名字了!
宫远徵倒是没说什么,毕竟他就是不守规矩的第一人。
他冷哼一声,问:“你方才去搜,除了搜到这些粉末,还有什么。”
“上官姑娘的茶叶。”
宫远徵的眼神定在上官浅身上,后者微微一笑,还主动出来行了一礼,丝毫不慌。
她已经验证了自己的清白,不是吗?
就算姜离离的指甲不小心刮蹭到了毒粉又如何?云为衫已经把剩下的都刮出来嫁祸给宋嫣儿了,没有证据指向云为衫。
她俩都很清白。
可是她没想到,宫远徵却命令道:“你们,去把上官浅房内所有的东西都给我搬出来,记得我说的,是全部!”
上官浅蓦然抬头,大惊:“徵公子这是何意?”
这个惊是假的,她知道单独搜查,是查不出什么的,只是作为大家闺秀,被下令要将房内所有东西都搬出来检查,那简直是羞辱。
“宫远徵,你做什么?”
宫子羽也很不赞同这样的做法,这不是在羞辱上官浅吗?
宫远徵扯出一抹灿烂的笑,无辜:“我在寻找凶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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