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离白着嘴唇气息不稳还咄咄逼人的样子实在是把宫远徵给惊住了,可从来没有人告诉他,要换位思考。
被堵得无话可说的宫远徵只好硒鼓,瘪着嘴:“算你说的对。”
他随意从笼子里把人抓出来,去到另一间密室,里面瓶瓶罐罐一大堆,就是宫远徵用来观察和记录试验品的地方。
离离看着他宛如对待牲口那般,把人扔进密室,那死囚活着,却是连反抗的意志都没有,只知道躺在原地,如果不是看他胸膛还在起伏,离离都以为他死了。
宫远徵点上熏香,把烧开的茶水粗鲁地给人灌进去,一刻钟之后,试验品就出现了梦呓,胡言乱语的症状。
“看来你嫁给宫唤羽惹人不快了。”
他冷笑一声:“上官浅不愧是医药世家的小姐,藏得挺深。”
这两样东西,分开检查没有任何问题,只有一起使用的时候才能发现,也难怪负责检查新娘嫁妆的下人没有察觉出来,还允许她将这些害人的东西带进宫门。
离离闻言,面色更加苍白了:“上官姑娘她,她……”
“我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
她很难过,喃喃:“明明角公子和羽公子都没有婚配,她不会这么早离开的,为什么还要害我?”
“哼!”
听到离离提自己最在意的哥哥,宫远徵撇了撇嘴:“我哥最讨厌会阴谋诡计的人了,这样狠毒的女人怎么配我哥喜欢?!”
当然,作为一个毒唯,宫远徵内心认为,没有一个姑娘配得上他哥哥。
“可是,这熏香和茶水我当晚没有用过啊!”
离离扯了扯宫远徵的袖子:“或许不是上官姑娘做的呢?”
后者蹙眉:“不可能,你一定用过她送的这些东西,那家伙中毒的症状和你一模一样,你再仔细想想!”
“我,在我出嫁那天,喝了上官姑娘的茶水,还,还涂了她送我的脂粉,那杯茶是云姑娘递给我的……”
离离把话题引到云为衫身上,宫远徵立刻道:“那就没错了,上官浅给你用的脂粉的用料肯定与此熏香相似,又是云为衫递给你的茶,那么她在茶中下毒也不无可能。”
“你脸上的红疹应该就是她下的。”
“可是,可是……”
离离有些无措:“我没有云姑娘给我下毒的证据啊,而且上官姑娘给我涂的脂粉也在女客院落,怎么办呀?”
“那就去女客院落搜!”
宫远徵拉着离离离开,走前吩咐侍卫将那试验品看牢,把解药喂给他。
“夫人,徵公子……”
出去的时候,翠儿欲言又止,眼神在两人握着的手上打转。
嫂嫂和小叔子,牵手自然是不合理的。
离离意识到这点,赶紧把宫远徵的手甩开,让翠儿搀着她:“我们去女客院落。”
宫远徵面无表情,不甚在意,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摩挲,对离离这般着急地撇清关系嗤之以鼻。
天知道那天晚上照顾她的时候,除了亲吻脱衣等其他深入之事,她的脸,她的手,她的嘴唇,他都摸过。
当然,宫远徵那天真的没有其他意思,也不知道什么才叫深入的亲密,他还只是个未及冠的,车轮轧在脸上都只会玛卡巴卡的宝宝。
作者:新年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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