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一人被蒙在鼓里,还要自己进了羽宫,才知道人已经死了!
而且一进来,宫子羽就拎着他的领子兴师问罪:“宫门嫡亲一直服用你做的百草萃,如今我父兄中毒身亡,你们徵宫到底在做什么?!”
其实情绪失控这也不能怪宫子羽,毕竟那是他的父亲和兄长,因为中毒而亡,的确徵宫有失察之罪。
但宫远徵自己状况都没搞清楚呢,又怎么乐意被自己看不起的家伙拎着领子呢,当即就一个大力把人推了出去:“走开!”
“住手!”
月长老的话总是会让宫远徵感到厌恶:“远徵,不可对执刃无礼!”
明明是宫子羽自己先揪他领子的,他只是把人甩开,就无礼了,难道还必须要等宫子羽一巴掌甩他脸上了,他推他出去才不无礼吗?
但宫远徵现在没工夫计较这小事,满眼怒气:“荒唐,宫子羽也配做执刃!”
“第一顺位继承人,分明是我哥哥宫尚角!”
月长老赶紧把宫门家规搬出来,并大声道:“宫尚角不在旧尘山谷,符合条件的,只有宫子羽!”
“可是宫子羽他——”
他一个废物,怎么有能力坐上执刃之位?!
“够了!”
花长老厉声呵斥:“有什么事情,等尚角回来再说!”
面对这个灵堂近乎全为敌视的目光,宫远徵再次感受到了孤立无援的悲凉感,眼眶不由红了一圈,咬住下唇愤愤离去。
他又回了医馆。
这个时候他很想宫尚角。
宫门里的人都偏向羽宫,只有他和哥哥相依为命。
如今开启缺席继承,那些人甚至连通知都没有。
是合起伙来欺负他!
愤怒又委屈的宫远徵屏退下人,自己坐在离离旁边掉眼泪。
反正她看不见。
离离身上的红疹已经消下去了,只是呼吸还有些弱。
宫远徵的掉金豆子时间也少,委屈了一会就过去了,见离离安稳睡着,又想到她是羽宫的夫人,羽宫一家都欺负他,一时气性上来,他突然用手去扯离离的脸蛋。
离离此时已经有些意识了,只是浑身无力,眼皮沉重,本也算昏沉,谁知脸蛋突然被往外扯,她想挣扎,身体却难以动弹,当即又疼又委屈地流出了泪水。
宫远徵扯着离离的脸,眼看那张恢复美丽的容貌被他扯得难看,心里不知为何就有了些小窃喜,结果转眼就见离离紧闭的眸中流出泪水,长而浓密的睫毛被打湿,吓得赶紧放开了手,心虚不已:“那什么,我不是故意的。”
见离离只是流泪,没有其他反应,他又拿出手帕,动作笨拙得给她擦拭,但收不住力道,离离感觉更疼了,眼泪也越来越多,看得宫远徵有些急:“你,你别哭了行不行?”
但离离的委屈岂是一句话能哄好的?她睫毛微闪,想要挣开眼睛,却是难以做到。
宫远徵观察还算仔细,知道离离是想醒来,于是亲自去熬了一碗灵药,但是……不会喂怎么办啊?
他现在眼眶红红的,见不得人啊。
而且,都已经深夜了。
宫远徵定定看了药碗一会,然后把它搁下,坐在床沿,把离离给捞了起来,靠在他怀里,一手固定在她的腰上,另一手端起药碗,喂到嘴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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