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对苹果音乐的访谈中,念夏也坦言芭比是她儿时最喜欢的玩具,“她是一个孩子的一切,因为她可以成为所有人”,念夏说,她以芭比为视角写作,探索人生,思考自我,发现那些歌词与她的感受极为相似,像是一种身份认同。
虚幻、彷徨,在寻找自我时,疑虑、挣扎,《芭比》中的主角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挫折后,驾车回到芭比世界。或许念夏也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而在成名后,她也曾一度感到“失真”,在歌曲中,她写下这样的句子:“我开着车,似乎活成了理想的样子,但转眼间,一切都很虚无,那些不过是你的报酬,我为了什么而活?(Takin' a drive, I was an ideal, Looked so alive, turns out, I'm not real, Just somethin' you paid for, What was I made for?)
钢琴声似乎能掩盖音乐的沉重感,但这些音符汇聚在一起,仍会让人感到伤感。作为制作人的言梓沫,在获得了金球与格莱美奖后,公布了二人录音时的视频与录音音轨,并在视频采访中逐一做出阐释。“音乐中采用了一种模拟风琴 (Organ)的声音,我做成了琶音,这声音很假,会让人联想到游戏、动画的配乐,我会想到《动物森友会》,念夏会想到《虚拟人生》,这是我们想要做出的效果,因为芭比并不真实存在。”
梓沫在录音时用到了一个产自上世纪70年代的小型键盘合成器“Tote A Tune by General Electric”,随后他用“sketchcassette”插件,将这一小段演奏调出一种悲伤的调子。“在音乐的中后段,我混入了吉他的失真声音,但我把这个声音拉得很远,让它听起来像某些回声”,言梓沫说,在做音乐的时候,她会设想出一个人格,透视她的视角,用不同的层次表现出一个人的复杂情感。
言梓沫在录音时用到了一个产自上世纪70年代的小型键盘合成器“Tote A Tune by General Electric”
在念夏看来,《我为何而生》是她所录制的所有歌曲中,最难唱的之一。“这首歌的音很高,不止如此,我还想在音乐中给出一种强忍情绪的假声”,那声音细小,有些无力感,但也很温暖。“忧郁但充满希望”,是《美国作曲家》杂志对这一作品的评价,当音乐声穿透银幕,念夏如同独白的歌声,仿佛安抚着在黑暗中徘徊的那些角色。
她的作品如初,仍是当代年轻人的真实写照,在《我为何而生》中,似乎能听出与《前所未有的快乐》(Happier than ever)或是《我不想再成为你了》(idontwannabeyouanymore)类似的情绪,那些歌声,透露出对生活的不确定,在彷徨中,有些人保持着天真,成为异类;而另一群人,也在彷徨中,试着放弃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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