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期过去之后就是消极了。我那段时间营业的时候跟大家呆着的时候我很活跃,然后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会一下子切换到冰点,感觉整个人都非常糟糕,想哭刚开始是一直在哭,控制不住,后面是哭不出来了,很麻木。这种过山车的情绪体验跟我带来的是一种失控,我长时间一直在克制它,其实它一直存在,但我在一开始接受治疗后,就一直在用方法去控制它,一直都还是能调节回来的,但可能去年的磁场说实在的对于我来说,比较弱,所以我可能没有那么多能量去压制它,让它当老大了。我不想让自己变得狂躁所以我是选择放空、发呆、坐在窗边叹气,整个人不愿意沟通,自己在消化情绪,一直很压抑。我不敢让别人看到我这个状态,因为我独处的时候,我就会有两个人格在自我对话,就是在就反复质疑和证明自己,我怕别人会觉得我很不正常,所以我一直都没让人看到我是怎么调节自己的。其实过程就是,质疑的人格觉得自己哪哪都没做好,感觉做事不顺,然后一点点小事就像导火线好像都能击倒我。会制造出如果自己停止了 别人一直在前进,我就会跟别人拉开很长的距离;好像都要比我跨的远的危机感。证明的人格在维护自己,在鼓励自己,在努力拨开这片乌云。」
「就是这一切都是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我的生活状态,很极端,但的确是那样做才能让我安心。」
「后面就是出去巡演、旅行什么的,我也慢慢缓解下来,我发现我的范围仅限于对我自己利益,像我的家、我的包、我的车,但对其他就不会有这种情况,所以很极端,我做到这一切都没有伤害到别人或者让别人感到不适,因为如果一起活动然后出现我很抗拒的情况,我会先让它发生,但随之而来就是我回去不再要这些东西,然后大清洁什么的。」
「后面去旅行,转移注意力,心情舒畅了,慢慢我就不会再去过度在意,然后也减少了很多步骤,没那么拧巴了,整个人都舒服了。但我还是会介意,但包容度高了很多。我情绪开始恢复,我开始清醒理智地梳理我这一段时间的历程,找出引起复发的原因,然后去客观分析,从根源上解决问题,一件件事情列开来,然后去逐件击破。」
「当时知道的人不多,但都知道我那段时间压力很大,其实这也是一个自救的过程,自己的挣扎,在这个期间,我的朋友其实或多或少都有在无意间唤醒我,所以我也很感谢他们。」
「我在积极配合治疗,以前也有过,但……我都是躲起来治疗,过程不会让大家看到,但这次没办法因为工作原因,我没有时间去慢慢疗愈。所以我选择公开,我这次没有胆怯,而是很勇敢,我接受着所有人的注视,当然有好的有坏的,但我想说你对我的百般注解和识读,并不能构成万分之一的我,却是一览无余的你。」
「他们有说我这是在内耗自己,他们经常提醒我,不要太在意外界的看法,很多评论和声音是即时而多变的。为此我还特意去好好理解了一下内耗的意思,我感谢这些外界的关心,却隐约觉得,我真实感觉到的东西,其实并不是身边人口中的内耗。」
「我内心总是有一个声音,有时我说出什么话,或者做了什么事情,这个声音都会冒出来,让我跳出自己,来审视全局,给我不同的建议和想法。我会给自己留一路,就是做最坏的打算并且有解决办法,就是不会比这更差了,只要不比这还差,那我就会很舒服。与其说这是一种内耗,对我而言,它更多感觉到的是一种交流,是一种我从小就有的习惯。我从未真的为此感觉到一种自我消耗,反倒是一个从小就有的习惯」
「稍微礼貌一点就是内耗吗?偶尔,我也会冒出这样的疑问,自认是那种会随时自我观察的人同时顾及别人的感受。我是比较敏感的,我能感知一切细微变化的细节,我会很上心,所以有时候也有点累」
「只是不喜欢带给他人情绪上的困扰和不方便。但绝不是想要把一切都自己承担,而是随时可能会借由不同角度来完善自己,让自己和世界得以好好相处的行为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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