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梓沫:「我一直是在自己和所有人期盼中长大的,我从小就知道自己要什么,并且都是我要求的精益求精。像钢琴,也是我自己争取的,我要求训练的。心无旁骛去做一件事情是我一直以来的方向,这条路一直都是我一个人在走,我会把全部的精力放在上面,是在我觉得有一定成绩后,我才会允许开拓其他。在我看来,过程重要、结果依然重要。付出就是要有结果的,至于这个结果是什么,由我自己来定义,因为我尽心尽力去做了这件事情,如果没有结果,那就是在浪费时间,我会要求自己,但不会强加别人」
言梓沫:「长期的一个紧张绷紧的状态,也是很压迫我的一个现状,没有人能去帮我分担,我就不寄托在别人身上了。
言梓沫:「如果说是出现问题了,我第一时间是尽快头脑风暴处理完,有解决办法;情绪上的问题我就自己疗愈自己。这么久以来,也是我自己熬过来的,我对自己状态还是能控制的住的。」
言梓沫:「我的内心是镜中镜中镜,让人亲近、有趣是我的对外展示的镜,再往里私人镜,那是一个天马行空忘我的,有一切属于我的美好,最后被上了锁的镜里面是一片廖无人烟的荒原,渴望被人发现,却也害怕被人知晓」
言梓沫:「我一直都是以积极的状态营业,给粉丝带来能量」
言梓沫:「这可能是出道10年以来,我第一次自己告诉你们我的真实状态吧!可能前面有说过,但那个时候可能是很平静的状态,我其实有时候就是某些事情上记性不太好,好了伤疤忘了疼,所以在那个磁场上我状态好,所以跟你们说的都是好的,但可能现在我刚刚经历乌云过后,我的感受比较强烈,所以说的就有点负能量了。比较抱歉!我不太喜欢拿上台面去说这种事情,因为我不想让喜欢我的人担心」
在接受采访时,言梓沫也深入分享了近年来是转变:
「因为在去年,工作行程压力很大,我有差不多半年的时间断断续续状态差、不好的时候。我是有求生的欲望的,我没有想过一了百了,我只是一直想摆脱这个困境,我知道这不是正向的磁场,我不能一直消极,我得快速摆脱。」
「刚开始我是很焦虑强迫。在我房间里除了水其他都不能拿进去,我会做好一起准备工作、反复确认后才安心睡觉的,我那段时间还得了间接性厌食症,因为我总会怀疑食物会残留在我的头发上、我的身上,一想到我就没办法继续进食了,我大概吃了两个月的健身餐,一粒米都没碰,也间接控制饮食了,吃的都是肉和蔬菜以及流食(无色无味),并且那段时间我非常依赖我的营养师,就是我不会自己去冲泡粉类的饮品,因为我怕它溅到我,我自己每次都很自责,我也觉得这样很对不起麻烦了细心照料我的工作人员们,因为这原本是我自己可以完成的,我叫他们帮忙后,我晚上自己在床上又复盘这一天,然后自责。就是太神经质了,太敏感了,我也很受不了,如果没有按我的步奏来,我会很抓心挠肝,我的床一天换两次,我买了一次性的床单什么的,就是对环境一切很高要求。后面慢慢我妥协,降级要求,我的神经就没有那么紧张了,我的这个洁癖就不那么严重了,但还是会关注一点,但我已经不需要别人帮助了,因为我不想给别人带来困扰,所以我都是在他们面前豁出去,假装跟正常人一样,但一个人的时候又恢复很注意这些。我睡眠时间本来就很少,但我之前质量是很好的,倒头就睡那种,但发病这段时间,我睡眠质量很差,神经衰弱,睡眠变得很轻,风吹草动都能把我整失眠,会大脑很活跃,待机时间很长。而且我发现那段时间我思维逻辑特别快,就是在遇到抓心挠肝的事情后,我很快就想解决办法或者退而求其次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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