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左右闪躲,抽空评价。
“真是,不小心养了个疯子出来……”
狂暴的气息化作尖锐的触手夹击,镰刀还在切割所有退路,剧烈的幽绿色火焰顺着轨迹轰地燃烧,一朵朵青莲炸开,整个空间直接被震碎。
“下次见呵哼~”
“啧。”
*
云自清听到动静忙转过身,皇帝司衍一来瞥见的便是这“仗势欺人”的一幕。
“云自清!别在朕的背后搞这些有的没的!”
芪莳被那声怒喝吓得一哆嗦,三世的接触下,现代的司衍和古代的司衍,像两个人。
小兔子被大灰狼吓到了,云自清无视掉帝王,把人先扶起来。
左右不过是被嫌弃,被厌恶,多一分少一分,现在也没什么份量了。
司衍走近第一时间不是关心近日宠爱的芪妃,而是用力甩了云自清一巴掌。
空气似乎安静了几秒。
云苍死死掐住自己才没有一镰刀劈下去。
又是这个男人,又是这个男人!
就是这个姓司的,爹爹独自生下孩子抚养,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却被捕风捉影的媒体造谣不要脸,勾引影帝,为了资源不择手段……把他毁了。
呵呵,还真是同一个人呐,不论处在哪个时代,那副丑陋的嘴脸永远不会变。
芪莳愣了两愣,云自清轻轻捂了捂红肿的脸,眼神清凌凌的,不甚在意道。
“皇上无事,我便退下了。”
司衍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云自清那张温婉的脸,胸口闷的慌。
“朕准你走了吗!”
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反而不尽如人意,听着只叫人寒心。
司衍扯住云自清的手腕,升腾的郁气无处安放,脑子一空。
“今夜宣你。”
他淡然的表情才有所变化,瞳孔微微缩放,这反应更是激起司衍的恶趣味。
“怎么?你想违抗皇令?”
芪莳一听那还得了,云自清放空心里那点翻不起浪花的小委屈,僵持了半秒,妥协道。
“好……”
他入皇家,开枝散叶是他该做的。
转眼之间来到夜晚,皇帝踌躇,到底要不要翻牌。
芪莳干坐在屋里,焦急的头冒冷汗,腿脚发凉。
自清这时应该是察觉到身体异样,这答应的话,不就露馅了吗,皇帝不记得和自清的一晚,难道又要像前两辈子吗,唉,怎么办。
灯火徜徉,夜色如水,宫里早早歇息。
司衍到底摆驾去了凤栖宫,实际上,凤君入主十年,他从未打过主意。
他心里记挂的是,玉箫吹断,一曲清歌的南霁若芸。
这位功绩压他一筹的战国将军,举国称颂的英雄,他只有身为帝王的猜忌,顾虑,与无法承认的嫉妒。
对他,应百姓呼声尊在凤君高位,人前演套恩爱的戏,仅此而已。
可他自动忽略了,入宫为妃,是要服用孕子丹的,一经服用,无异于自废武功,自散内力,只能做软了手脚的,盼望君王临幸的,妻或妾。
早在穿上嫁衣的当晚,他就不再是战无不胜的将军,他不再是疆场上驰骋杀敌的英雄,他只是个衣食住行困在深宫中的可怜鬼。
他早就没了所谓的威胁,他不再传奇。
时间推移,他更是独守空房,未孕育一儿半女的无用正君。
朝中大臣以前用前朝遗孤的身份弹劾他,现在用承续香火一事弹劾他。
他不是凤凰,他可以在逆风里翻盘,他也可以绝地求生,却无法涅槃。
他的血和泪应该洒在国土上,洒在将士们温热的尸首上,洒在敌军的遍地哀嚎声中,而不是为了个不爱自己的人。
他少年时期,的的确确心悦这位才智无双的储君,但也从未想过嫁与他。
家国大事和儿女情长,他还是分的清的。
碧螺立在梳妆镜前,脸色堪比苦瓜。
云自清抹好唇脂,轻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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