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趁机一把火塞进去,隔热层已经被玄龙的利爪划破,这一下子,里头开启紧急散热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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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系统做贼似的潜入七殿下的军营,突然,自己被拎了起来。
“皇兄好兴致,大半夜的这是来军队拼火?”
顽劣的嗓音宛如恶魔,主系统的琥珀瞳正对上那双雾灵竖瞳,蛇尾巴被两根手指掐了一下。
羞辱,这是赤裸裸的羞辱,我咬!
七殿下牢牢钳制住主系统的细嫩蛇牙,顺势掰开他的蛇口,神似嘲讽。
“皇兄倒是小巧,被皇弟我捏在手里把玩,蛇类最懂蛇类了,皇兄,舒服吗?”
主系统蛇身一哆嗦,震惊地看着他对自己上下其手,鳞片都要被他撸秃了。
“翎千肆!喵的你没老婆吗!”
七殿下眯起眼眸,将他拎的更近些,那段不堪的回忆又浮现在脑海中,如噩梦般挥之不去,手下就用大了力。
蛇蛇拿尾巴牟足了劲敲他的手背,他只觉得痒,还有点冰凉。
“皇兄,要不是知道你对我无意,我还以为我们是在打情骂俏。”
一想到自己霜白的蛇身被那人那般亵玩,心头就涌起一股恶心。
手里的黑蛇一口咬在他手指上,给他的手刻上两个血窟窿,还挺好看。
“就当皇兄在奖励皇弟,走吧,带你参观参观这里。”
他并未从翎千肆的身上嗅到敌意,这混小子一堆见不得人的怪癖,却对自己挺友好。
就是有点不尊老爱幼,嘴里喊皇兄,心里就不知道在蛐蛐什么。
“小肆,你莫娶到老婆?”
主系统缠在他手腕上,蛇尾巴一晃一晃的,开始欠揍的话唠。
怎么他又被拎起来了?
好弟弟笑眯眯地与他“深情”对视,几乎一字一顿地拿腔拿调,笑得好变态啊。
“皇弟娶不娶妻就不劳费心了,皇兄还是先担忧自己吧,首脑之位我必得,皇兄先想好自己的退路。”
那晚的屈辱,呵呵,军雌是吧,虫族我灭定了。
外界都在阴谋论,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对首脑的执念不过是报复,出征捣乱的虫族同样是为了一雪前耻。
他堂堂七皇子殿下,最尊贵的霜蛇血统,未来的首脑大人,竟被压在。
他就该咬死那个混账,七殿下这阴恻恻的笑声吓得他弱弱地蜷了蜷尾巴。
翎千肆才不承认他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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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华仙尊说到做到,踏着月赴此约,幽绿的竹林吹着冷风,湖泊揉开瑰丽的猩红。
那抹白衣照旧仰靠在青石上,一手覆眼,一手枕在脑后,一只腿半曲。
破烂的白衣垂在水里,染上那血红,风层层吹,吹过澄明的发丝。
“寒酒酒,接好了!”
白衣男子拍石借力飞起,一把捞过酒坛子,腰身往下压,月倒映着他,酒水便汩汩淋进嘴里。
姿态甚是潇洒畅快!那白衣如月,活过来一般。
“我更应称呼你为清酒酒噗哈哈,寒酒酒可不像你这般喝酒,有时候,看你俩真像两个极端。”
“是吗?我自在惯了,不喜拘束,倒是你,真爱上你那徒弟了?”
点落在幽光闪闪的湖面,微微活动一下僵硬的手脚,再懒散下去,骨头都要散架了,唉。
瞧见他窘迫的样子,也不为难他,一摆手,青蛇缠绕的石桌石椅自沉湖而上,悬停在湖中央。
“你啊,还是小孩心性,注意些他的来历,别把自己赔进去,我可没了找冥帝要人的能力。”
这话不假,他一身修为全无,武器散落一空,也不准拥有七情六欲,算是个废人。
但他真有危险,他也敢和冥帝抢人。
过一生快意恩仇,也无人敢置喙他的来去无踪,他活在风里月里,漫无边际的杀戮里。
“清酒酒,别光说我,讲讲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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