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十分黏箫岁,一众妖酸成柠檬。
“崽子你是说……那傀儡师在找什么东西?”缺月坐在树干上,抬头望月,怀里抱着坛酒,嗓音懒懒。
月色迷蒙,群山层叠。
修钱学着她的样子找了棵高耸粗壮的树木,灵巧地攀爬上去,连个声都没发出。
“嗯,妖兽山脉里,哪里有鬼花?”假若他没想错的话。
“崽儿喝酒吗?”缺月没有急着回答修钱的问题,反而颠了颠手里的坛子,以迅雷之势扔向他。
他们之间隔的近,但架不住缺月故意没收力,说坛子是砸过来的或许更贴切些。
看来是发现了……
贸然去接不是不行,他要演的像点才是。
眸中凝着慎重,调动所有力量,手指一把抠住坛的边沿,巨大的冲击带着他向后扬,丧失着力点的他即将被拉下树枝,缺月准备空中打捞。
谁知这狼崽双膝腾空的霎时,腿弯死死夹住枝丫,劲腰下压,指尖内扣,往身后猛推,整只倒悬在玄月的影子里。
坛子里的酒液丝毫未洒,左右摇晃下稳稳停摆在坛沿,缺月赏了一出好戏。
将酒坛抛开,修钱一个鲤鱼打挺直起身来,一手摸过坛接在掌心里,一手薅住枝叶坐好。
“狼崽崽,你这爬树的功夫出神入化啊。”
缺月在空间里掏啊掏,又掏出一坛子酒。
“边喝边说。”音落,率先灌了一口。
修钱见状不好推脱,双手举着酒坛吞咽起来,那双桃花眼熠熠生辉。
一番对饮后,修钱面上微醺,粉上桃红。
“无双,你说的那鬼花,不就在你身上吗?”缺月晃了晃酒坛,酒水搅荡,这酒,好像有点烈啊。
热辣烧灼,他禁不住闷咳两声,素白的手指碾过唇瓣,溢出唇角的酒水擦在指节上,脸颊滚烫。
斯哈……好劲道的酒……感觉舌尖上的神经炸起了霹雳舞。
怕这崽子醉了一头栽下去,刚要给他拽过来,这崽子就嫌不过火,抄起酒坛顿顿下咽,呛得直喘,眼泪争相摔砸。
她的发言无效,没事,她再说一遍。
“崽子你知不知道,你被鬼花寄生了。”还是魔界至阴至毒的幽冥兰。
月明中,崽子一副涩答答的诱惑模样,不知道将来便宜了哪只小姑娘,姐姐我啊,操碎了心。
“唔……鬼花……咳咳……寄生?”不好,要吐了……
缺月见势不妙,妖力全开,逃也似的不知所踪,徒留修钱在高空吹冷风。
微蹙眉头,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不料脚下一滑,耳边狂风呼啸,脸侧发丝飞扬。
这次,它总该开了吧……
天才一朝变废材,招人奚落和凌辱,甚至连累家族,这幽冥兰,功不可没。
衣袂翻飞,在他即将触地的刹那,尖锐的抽离感占据他的全部心神,一缕缕乌黑半雪白的丝线盛开。
腰间缠上阴冷的温度,脸侧蜿蜒开几道血口子,细密的小刺扎进里头。
青丝变白发,漆黑的眼瞳了无神采,幽冥花开,牵丝木偶。
“娘子……你不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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