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岁炤乖乖地坐着吃饭,江月临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可能因为岁炤是陈春的猫,岁炤的某些习惯和陈春的习惯有诸多雷同。
好吃的总是留到最后吃,吃饭的时候必须喝水。
江月临曾和陈春说过,但习惯就是习惯,有些习惯是说不好的。
吃过饭,岁炤自己就把电视打开,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不时发出悦耳的笑声。
江月临就坐在他旁边,岁炤靠过来他便推开,一次又一次。
不是因为岁炤有多重,而是因为岁炤总是有一股猫味,之前说了,江月临并不是什么爱猫爱狗的人,所以谈不上喜欢。
到了时间,江月临便把电视关掉,责令岁炤立马上床睡觉,岁炤也很听话的乖乖暖床去了。
谁料半夜时分,岁炤竟偷偷拿开江月临的手,跑下床去偷看电视去了,直到天蒙蒙亮才掀开被子悄悄钻回来。
这样连续几天江月临都没觉察,只发现岁炤越来越重的黑眼圈,和萎靡不振的精神。
“岁炤,你每天晚上在搞什么鬼?”
面对江月临的质问,岁炤只摇摇头笑笑不说话。
于是江月临决定晚上抓一抓,看看岁炤晚上究竟在干什么。
于是江月临假寐着,等岁炤窝着看电视时,偷偷踱步到他身后。
“岁炤!”
突如其来的声响将它他吓得一惊,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来。
“你还真是不乖啊…….”
江月临钳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到床边狠狠丢在床上,找来绳子将他拴在床边。
随后心满意足的喂叹一声睡下。
“醒醒。”
岁炤蹲在床边望着他,见他睡着就把他推醒,两人就这样犟到清晨。
到了清晨,江月临就去公司了,也不带岁炤,就将他锁在床边,让他知道听话。
谁料,正在工作的江月临冷不丁地接到了江越悦的电话。
江越云是江家大姐,颇有女子的狠辣,雷厉风行。
江越云打电话叫江月临回老宅一趟,她声音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然,不容任何人质疑。
于是他便回家了,一回家便看见江越云坐在正堂上,仿佛在发呆,又仿佛在思考些什么,连江月临走进来也没发现。
“姐。”
江月临试探性喊了一声。
江越云稍稍愣神后反应过来,微微直起身问道。
“你知道我叫你来干嘛?”
江月临的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烦躁,眼睛快速地瞟向江越云,又迅速移开,仿佛多看一秒都觉得厌烦。
“我问你,你家里养的是什么鬼东西?”
“岁炤不是鬼东西。”
江月临下意识反驳。
“好,你跟我来。”
江越云拉着江越云就往密室里跑。
白白的,很显眼的团子从被锁在床边到被锁在地下室,原本眼泪汪汪的,看到江月临再也抑制不住地掉下眼泪来,看得江月临心猛地揪紧。
“岁炤。”
他着急忙慌得给岁炤解绳子,又腾出手给他抹眼泪。
“你这个讨厌鬼……”
岁炤声泪俱下地哭诉着,耳朵也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在地下室的每一秒都无比漫长,长到他以为自己会在这里被关到死去。
“岁炤,别哭。”
江月临紧绷的神情放松下来,轻抚他的脸颊的手转而握住肩膀,力道很轻,生怕弄疼他。
“你现在没事就好。走,我们回家。”
江月临轻轻拉住他的手,仿佛他是易碎的珍宝。
“走?你们往哪去?”
江越云靠着地下室门口挡住两人的去路。
“不关你的事,让开!”
“不关我的事?你为了这个不知道从哪来的野猫就这么跟我说话?”
江越云冷哼一声。
“岁炤不是野猫,他是我的猫!你再敢这么说,给我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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