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他就更生气了,他不是没有价值,而且不是机器猫。
他一生气便不想理江月临了,虽然除了我讨厌你昨晚的“我讨厌你”之外,他再没和江月临说过任何话,但是他以后也不想理江月临了。
他就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吃助理给他买的零食,他愿意和助理说话,因为助理肯给他买零食,助理也是个很好的人。
听助理说,他已经跟了江月临快五年了,岁炤掰着手指数了数,比自己的年纪还要大很多。
因为岁炤打定决心不理江月临,所以中午江月临叫他去吃饭他都当没听见。
江月临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拉到食堂,颇有些不容拒绝的意味。
摆上筷子就自顾自的吃起来,丝毫不在意他的小猫是哭是笑,是难受还是在发脾气。
岁炤心里更加生气了。
“明明是我不理他,怎么像他不理我?”
“喂,讨厌鬼。”
岁炤索性放下筷子,面对面望着他。
“你这只傻猫,叫我什么?”
“讨厌鬼!”
岁炤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这下不仅江月临,整个食堂的人都听见了,不少人躲着偷笑。
江月临满脸黑线,隔着帽子,提着岁炤的猫耳就往外走。
“疼,疼…….”
岁炤疼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但江月临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当岁炤哭出声,江月临掀开帽子一看,那只猫耳根部已经通红,甚至有渗血的意味了。
他连忙又上手去揉,心中暗骂自己的粗心。
“讨厌鬼!”
一揉更疼了,甚至开始渗出血了,当血珠顺着他的发丝打在他的脸上时他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我的耳朵被你拽掉了。”
他委屈得眼泪直掉。
小猫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江月临后悔无比,是他太较真了,他仿佛真的把他当成了岁炤的家长,真正开始对照顾岁炤上心。
“小猫…….岁炤,你别哭了。”
江月临竭尽所能的哄他,但是并没有什么鸟用。
“你的耳朵没掉,你看。”
江月临打开手机相机给岁炤看,一看更加不得了,红彤彤的猫耳根旁白的一圈毛都被染红了。
屏幕里岁炤的脸哭得通红,嘴巴好像都充血晶莹了起来,大有一副不把红眼框哭成肿眼框誓不罢休的气势。
刚好助理要下班了,听见里面的动静就知道那只猫猫岁炤又在闹了,作为助理于是便咚咚咚地敲响了房门。
“进来。”
江月临的声音充满疲倦,仿佛熬了整宿的夜。
岁炤一见助理进来便上去抱住了他找他哭诉。
“讨厌鬼把我的耳朵揪掉了……”
岁炤边说边哭着实令人心疼。
“没有!”
“来给我看看。”
助理小心扒开岁炤耳边的毛看他的伤口。
“是有些裂了,不过还好,只开了一个小口,我这里有药膏,岁炤你等我。”
说着,赵珉喆便马不停蹄地出去工位上拿药膏去了。
将药膏给岁炤涂好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便下班去了,留两人在办公室面面相觑。
还是江月临先开口。
“小猫,你晚上想吃什么?”
虽然是岁炤先叫他讨厌鬼,但谁让他手上没分寸把岁炤的耳朵撕裂了。
想到这他深深叹了口气,现在岁炤不仅是像猫,还有了人的脾气。
沉默半晌,不见岁炤开口便又都不说话了,闷着声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
突然岁炤冷不丁来了一句。
“我要吃汉堡。”
“汉堡?”
其实岁炤也不知道汉堡是什么,只知道中午员工休息回魂的时候有一个员工桌子上摆着,香的他走不动道,助理告诉他那叫汉堡。
岁炤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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