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江月临没有去公司,事务全权交给秘书来办,而他则是陪伴在岁炤身边想弄清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有意思的是岁炤这几天一直不曾开口,连喵一声都没有,随时沉默着。
“唉…….”
江月临长叹一声,他也不想再问了,这样其实也挺好了,反正不会再有破洞的沙发和乱线的围巾。
“跟我出去。”
江月临以一种近乎命令的语气说道。
他找来一顶有两只猫耳设计的鸭舌帽盖在岁炤头上,岁炤那双灵活的猫耳就钻到帽子的耳朵里面去了。
“尾巴怎么办呢?”
江月临沉思片刻解开岁炤的腰带,在触碰到尾巴的瞬间,岁炤一惊一把推开江月临猛的往后退了几步,随后反应过来,便又像做错事的孩子那般杵着。
“那你自己来,把尾巴塞到裤管里去。”
“你还是能听懂话的嘛。”
江月临笑了,笑的那么轻松,他拉着岁炤的手出门,带他去菜场,叫他要吃什么就指给他看。
在岁炤指了螃蟹后又像家长般告诫他螃蟹猫儿吃不得。
“傻猫。”
他笑着用宽大的手掌抚摸他的发顶。
买了菜又给他买了很多零食才带他回去。
回家以后,江月临就把电视打开给岁炤看,岁炤便边吃零食边看电视,好不快活,江月临便在厨房里忙活做菜。
岁炤对他来说其实不只是一只猫,更像是陈春留给他的遗产。
可怜的少年,忙碌了这么多年,马上生活就要步入正轨了,却死在了最年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留下,唯独一只捡来的猫儿。
江月临摇摇头似乎想要摒除杂乱的思绪,却一直没有成功。
他把菜端到桌子上,只一喊,岁炤便屁颠屁颠的跑来了。
“这只傻猫还是和以前一样嘛。”
他心想。
岁炤抬着眼望了半天小心翼翼地用手把饭抓起来填到嘴里。
江月临被他滑稽的模样逗笑,起身给他拿了一柄勺子。
岁炤便又用勺子慢慢舀饭吃。
江月临津津有味地看着他,注意到江月临的注视,岁炤也抬起头来。
“怎么不继续吃了?”
他又埋头苦吃起来。
“好了好了,吃饱了就不要吃了。”
江月临摸摸岁炤微微鼓起的肚皮之后就把他面前的碗收走打发岁炤去看电视去了。
刷完碗的江月临坐在岁炤身边静悄悄地注视着他。
…….
“小猫?”
…….
“没事。”
就这样沉默了一晚,电视里播放着狗血剧情,小猫好像很受用,因为他冷不丁蹦出来一句。
“我讨厌你。”
“怎么,你会说话?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
江月临愣了片刻,随后一只手捏住岁炤的下巴缓缓抬起,戏谑地看着他。
“我讨厌你。”
这次他还附加了皱眉动作。
江月临呲笑一声,手指渐渐加大了力度。
“还有吗?”
“我…….”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原来你会说话嘛,睡觉去吧。”
江月临看着岁炤又爬到那个猫窝上忍不住笑了笑,提起胳膊给他拉到房间扔在了床上。
他现在恨不得把岁炤锁起来,免得陈春唯一的一件遗产在他睡梦中毫无察觉的时候跑了。
当然如果岁炤愿意听话的话,他也可以不使用这么极端的方式而是换成温柔一点的方法。
小猫总是温暖的,将被窝也捂得暖暖和和,江月临很高兴岁炤能乖乖听话躺在被窝里睡觉。
江月临伸出手揽住岁炤纤细的腰肢,可能因为岁炤是猫的原因,肚皮的皮肤给人的触感更薄,江月临就将手覆在上面,感受岁炤带给他的真实感。
但岁炤也不是那么老实的,稍稍翻身就将肚皮贴着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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