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简直笑死人!” 另一个女弟子笑得前仰后合,边笑边跺脚,那模样就差没在地上打滚了,仿佛听到了年度最离谱的笑话 。她的笑声在药园的墙壁间来回反弹,跟开了杜比环绕音效似的,一股脑往叶澜耳朵里灌,听得叶澜太阳穴突突直跳。
叶澜气得脸都黑了,牙关咬得死死的,两排牙齿疯狂摩擦,“咯咯” 作响,那压抑的声音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活火山,就差没直接爆发出岩浆来。他双眼死死盯着这几个女弟子,眼里的怒火熊熊燃烧,那目光仿佛能直接把人烧成灰烬。
“说够了吗!” 叶澜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每个字都重得像铅球,恨不得直接把这几个聒噪的家伙砸趴下。
“没!当然没!” 高曾凤下巴一抬,跟只骄傲的孔雀似的,满脸写着 “我就不服你能咋滴” 的轻蔑劲儿,“我们叶澜祖师爷,就一小小炼气期,也敢跟我们这么横!这不是搞笑呢嘛!” 那故意拖长的语调,嘲讽值直接拉满。
叶澜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狂躁的内心平静下来,原本因为愤怒而紧绷得像石头的身体慢慢放松,挺直的后背也微微弯了弯。就在众人以为他认怂的时候,他突然眼神一凛,那眼神就像黑暗中突然亮起的夺命寒光。
“你们的遗言,说完了?” 叶澜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可平静之下,杀意都快溢出来了,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说完了!那就去见阎王吧!” 叶澜一声怒吼,右手猛地举向空中,跟召唤大招似的甩了两下,然后狠狠握紧成拳。这一拳挥出,空气直接被撕裂,“嘶啦” 一声,就像撕开了空间的裂缝。
那五名女弟子瞬间脸色大变,原本嚣张得不可一世的脸,瞬间被恐惧笼罩,眼睛瞪得像铜铃,满满的惊恐与绝望。脚下的土地跟被施了诅咒似的,肉眼可见地粉碎成灰,灰尘 “嗖” 地一下扬起来,带着一股腐朽的味儿,直往她们鼻子里钻。她们想呼救,却发现喉咙像被 502 胶水粘住了,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从双脚开始,身体一点点化为齑粉,就像被橡皮擦一点点擦去,直至整个头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片死寂的药园,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幻觉。
这事儿还没完呢!那几名女弟子化成灰的余波还没散干净,药园角落的灵池里突然泛起一阵诡异的涟漪,就像平静湖面被丢进了一颗邪恶的石子。叶澜心里 “咯噔” 一下,下意识转头望去,只见池里那几条平时悠哉游哉的乾龙鱼,此刻跟抽风了似的。
其中一条鱼的眼睛瞬间变得死灰一片,原本清澈灵动的眼眸,现在浑浊得像被水泥糊住了,活脱脱两口毫无生机的枯井。鱼鳃也抽风似的,开合节奏全乱套了,急促又艰难地扇动着,每一下都发出微弱又带着水汽的 “噗噗” 声,听得人心里直发毛。再看它身上的鱼鳞,不再整整齐齐,反而被一股神秘力量强行扭曲,片片竖起、变形,跟被虐待过的刺猬似的。紧接着,更多的乾龙鱼也遭了殃,身躯逐渐变得僵硬,像被施了定身咒,缓缓浮上水面,翻着白肚皮,场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这还不算完!叶澜手上的纳戒突然 “崩” 的一声,跟放鞭炮似的脆响。叶澜吓得一哆嗦,猛地低头,只见纳戒闪烁着诡异又紊乱的光芒,跟个抽风的灯泡似的。叶澜心里 “哇凉哇凉” 的,急忙用意念查看纳戒。当他看到纳戒内景时,瞳孔瞬间缩成了针尖大小。只见那静静摆放魂牌的地方,自己三弟子一脉的徒孙的魂牌,已经碎成了渣渣。原本温润的玉石碎片,七零八落散落在纳戒底部,反射出的光泽冰冷死寂,就像在宣告一个生命的彻底消逝。
“谁!是谁干的!” 叶澜的怒吼在药园里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 “报!”
“老祖,外门出事了!您的徒孙宁寒,仙逝了!” 来报信的弟子气喘吁吁,脸上满是惊恐与悲痛,仿佛还没从那可怕的场景中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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