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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妤婳都记不清她是如何回到学堂的了。
只是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站在百里东君住着院子里了。
妤婳后知后觉的有些不好意思,白皙的脸上浮现出薄红,只觉得先前两个人在街上的举动简直太过大胆。
只不过一对上百里东君赤城的亮晶晶的眼睛,妤婳就一句训斥的话都说不出来。
天色愈发昏沉。
寂静的院子里突然想起一声咕噜声。
经过一天忙忙碌碌的打架,在天启城内到处奔波,还受了伤,百里东君又是个半大小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自然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
百里东君捂着肚子,表情懊恼,像是在怪罪他的肚子不争气,在这个时候叫出来煞风景。
“你饿了?”妤婳忍俊不禁,“这个时候,也确实该用晚膳了。”
看在百里东君今天又累又伤的份上,妤婳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清淡的菜,百里东君吃的津津有味,不仅是因为菜好吃,更是因为这饭菜是妤婳做的。
这天之后,妤婳和百里东君的相处就越发的亲密了起来,而且也不在只有百里东君一个人付出,妤婳也开始有了回应。
两个人的暧昧在学堂中就不是个秘密,每次看见百里东君和妤婳黏在一起,还炫耀妤婳给他做的饭菜、炖的汤,雷梦杀就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回去就和心月诉苦。
李长生也被酸的不行,但在明面上也不说,只是暗自降低了和见百里东君见面的频率。
……
“你是说,赌约?”
皇宫中,太安帝垂眸,目光森冷,定定的落在浊清身上。
“是,陛下。百里东君以酒约战谢师,要取那十二年陈酿的秋露白一事,整个天启都知道了。”
“这壶秋露白乃是陛下继位后的第三年所酿,这壶秋露白酿好之时,陛下曾有言,若十二年未有人能将其取下,便会在十二年期满的秋收之日,用以祭祀。眼看这十二年之期将满,百里东君这样做,岂不是明晃晃地打的陛下的脸?”
浊清揣测着太安帝的心思,故意讲这话说的严重了些,而太安帝听后,脸色阴沉,手中盘着佛珠的动作微凝。
上次差人调查那剑气的主人,没想到那人就是跟着百里东君从乾东城来的人。
这么多年,他看似放下,实则对远在乾东城的镇西侯依旧心怀忌惮。更别提还有这么一位高手横空出世,简直就是在挑战着他的忍耐力。
而今,那百里东君竟还如此的张狂,叫太安帝如何能够安心?
“浊清,这件事,交由你去处理。”
浊清跟在太安帝身边数十载,只一句话,他就已经知道了他的意思。
无非就是不愿亲自动手伤了情面,但又咽不下这口气,就要找一个替代的人,出面行事。
若是成了,他能解心头大患,要是不成,也能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无碍皇家名誉。
“奴知道该怎么做了,请陛下放心。”
太安帝点头,示意他退下,手中的佛珠有一个已经开裂,他不在意的将佛串丢开。
不如意的东西,自然该丢了。
人……自当也如此。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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