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遇缩在床上,满心都是前几个小时发生的事,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她心里那叫一个尴尬,简直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就盼着能把这段经历从记忆里抹掉。一想到江知年,她就忍不住叹气。他大概这几个月都住在江大爷家,毕竟是亲孙子,血浓于水。更糟心的是,他居然和自己考进了同一所学校——知行一中。许知遇光是想想以后的日子,就一阵头皮发麻,烦躁地抓耳挠腮,满心都是对未来“水深火热”生活的担忧 。
许母推开许知遇的房门,一眼就瞧见自家闺女直愣愣地站在床上,双手不停地在那头乱发里一通乱抓,那头发被折腾得像个鸟窝,乱糟糟地堆在脑袋上。许母见状,一时之间无语凝噎,自己闺女和个假小子样。
“啊啊啊啊,烦死了!”
许知遇吐糟道。
“要不要我给你请个驱魔道士啊,许知遇!你瞅瞅你床上的枕头和被子,被你造成什么样了!”
“不知道的以为家里进贼了!”
“妈!你进我房间又不敲门!”
“等着,我迟早把你拉进我黑名单!”
“拉黑就拉黑,谁稀罕你!”
许母把自己手中的牛奶匆匆放在柜台旁就关上了门。
许知遇“嗖”地一声从床上蹦下,赤脚走向房门,手指一转,拧动门锁,随后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整个人“噗通”一声瘫倒在床上 。
困意如同潮水,一波又一波地漫上许知遇的意识。她轻轻呼出一口带着暖意的“哈”气,右手缓缓拉动身旁的被褥,将自己裹得更紧。随着视野逐渐模糊,那汹涌的困倦彻底将她淹没,许知遇在不知不觉间,酣然睡去。
早上八点左右,床柜的生物钟开始闹铃,许知遇不耐烦的从被褥里伸出左手去按下生物钟,两只手支撑着背勉强才直起腰板,铺好被子,穿上拖鞋去厕所洗漱。
此时许知遇困的眼皮子直打颤,自己头又开始痛的厉害,左手一直拍打着太阳穴。
收拾完从厕所出来,许母的早饭也刚准备好,许父坐在客厅吃饭看报,许知遇好奇自己爸看到什么报这么入迷,拿包子的左手一直停顿在半空。
“爸,你看得什么报啊?这么入迷。”
“榕城近期出现了一起盗窃罪,还挺严重的,犯罪团伙把农商银行的金库黄金都盗走了大部分,涉嫌的金额高。”
“那那些小偷要抓到了,是不是可以直接枪毙啊?”
“应该吧……哎?我包子呢?知遇,你看到我包子没?刚我还吃了两口。”
许父的目光像是自动屏蔽了放在左手边的包子,直接略过。许知遇看着这一幕,额头上瞬间浮现出三条黑线。
“爸,有不有可能,包子你一直握在手里。”
许父尴尬地看了眼手里的包子,几口吃完,灌了些豆浆,跟许母简单交代几句后,便匆匆出门。
许母刚从厨房出来看到客厅茶几上没喝完的豆浆,问起许知遇。
“你爸就走这么急,我记得他上班时间不是还有半个小时吗?”
“可能我爸有什么事吧。”
许知遇憋着笑,差点缓不过气。
十分钟后,许知遇吃完了早餐,向许母报备了一声,说自己要去找邵奶奶,便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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