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鈺家中非常富,有“马半州”之称,虽然称不上“富可敌国”这四字,但也是非常有钱了。马鈺见到王重阳后,感觉他就非寻常人物,于是就留他在家中住,不时向他请教清修之道。王重阳的全真派和正一派大大不同,那些道士们照常吃酒吃肉,娶妻生子,和俗人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到画符捉鬼的时候,才穿上行头装模作样一番。而全真派类似于佛教中的苦修行径,要求抛弃产业,割断爱欲,才能修成大道。马鈺要是个光棍汉子,典型的无产阶级,那倒好说了,但他有妻有子,有那么多的家产,一时还真下不了这个决心。不过这时候,四面八方不少慕名而来的人都来拜王重阳为师,像栖霞的丘处机,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首先来拜见王重阳,一番长谈后,丘处机五体投地,诚心拜在王重阳的门下。
对马鈺和其妻孙不二触动更大的是谭处端的到来,谭处端当时患有“风疾”——也就是半身不遂,四肢难以动弹,据说是因为他喝醉了酒睡在雪里睡出来的毛病(看来谭峭那样雪中睡卧的行为可是不宜胡乱模仿的),到处求医也不见好转。王重阳让他抱住自己的脚,谭处端顿时感到如坐在火盆里一般,浑身大汗淋漓——这大概是王重阳用精深的内功为他治病吧?次日早晨起床后,王重阳又将自己的洗脸水让谭处端接着洗。谭处端一洗之后,比任何高级化妆品都管用,病容痼疾一洗而尽,康复如常。谭处端算是服了,知道王重阳真的是得道高人,于是他也诚心拜王重阳为师。
马鈺看到眼里,也是惊异无比,更认定王重阳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但马鈺的心思确实机敏,他恐怕怀疑谭处端别再是个王重阳的托儿,于是就决定亲自再考验一下王重阳。他把王重阳住的屋子周围都用高墙围起来,五天才送一次食物,当时正值隆冬,气温降到零下十几度,马鈺想,如果这个王重阳是个骗子,就让他真冻成关节炎、半身不遂什么的。但王重阳却在屋中吟诗写字,打坐练功,自得其乐,丝毫不惧。说来也怪,这样冷的天气,王重阳屋内砚台中的水却并不结冰——看来人家王重阳,这重阳还真不是白叫的,阳气还真盛。经此一试,马鈺和孙不二才心悦诚服,散尽家财后,皈依王重阳门下出家。
王重阳在山东半岛这一片地方,屡屡显示神通,据《全真教祖碑》说,有一次在昆嵛山开洞时,山上突然滚落一块大石头,眼看就要压死下面干活的一大堆人,就在此时,王重阳大喝一声,这块石头像听了“立正”的口号一样,立刻停住,就此纹丝不动。是不是王重阳大喝一声的同时使出劈空掌之类的功夫,那就不得而知了。但由于此事,很多人亲眼所见,故而“山间樵苏者欢呼作礼,远近服其神变”,对王重阳佩服极了。
后来牟平附近有个叫周伯通的(真实的周伯通似乎并非小说中所写的老顽童形象,大概也是个像马鈺一样的财主,小说的周伯通形象倒类似于明朝时真实的周颠),他接王重阳到家里住,并把王重阳住的地方挂上个匾,大书“金莲堂”三字(和潘金莲无关),王重阳住在里面,当晚“有神光照耀如昼”,好像点了个1000W以上的大灯泡,但当时并没有电灯一说,人们都以为是失火了,纷纷惊起来看,但只见王重阳正在光明中端坐——看来王重阳功夫更进了一层,原来只是能发热为谭处端治病,现在练得居然能发光了。又有一次,王重阳到蓬莱阁上游玩,突然一阵狂风把他刮到了海里,人们正惊讶呢,王重阳又一跃而回到了阁上。到过蓬莱阁的朋友都知道,蓬莱阁非常高,距海面大约有两三层楼高,落在海里又能一跃而上,殆非仙人不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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