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用视线描摹他侧脸微微扬起时的弧度,那双眼睛看着他时似乎总会带上点似有若无的笑意,仿佛隔了一层薄薄的纱雾,让他分不清哪一句是真话,哪一句是假话。
李妄却好像能看透他在想什么,坦然道:“没有你爱我,真的会孤独。”
自从昼顺利度过恶化期,不再受驱使物“恶魔荫蔽”的单方面压制以后,任何有关“分离”的举动,都会让他从心底产生不安和焦虑,以至于总是急于通过身体的亲密接触来确认些什么。
所幸他擅长伪装,从不在人前表现出来,至今还没有人察觉。
昼俯身吻他,窗外最后一抹余晖为他勾勒出瘦削的腰线,很快那里便落了一双占领的手,接着便是情人似的咬耳朵的话。
“为什么怎么喂你都不长肉?”
轻微的水声混杂其中,昼一本正经地道:“本体对能量的转化率高,人形体对能量的消耗高,不会像人类一样有脂肪堆积的烦恼。”
“啧”李妄把他整个按进怀里,沉入新的欢愉。
……
正式会议都要求着装,李妄穿好典狱长的正式制服,看见昼还是站在镜子前调整衣服的细节,忍不住动了心思。
昼透过镜子看到李妄从后面走过来,只当作没有看见,并且越看越觉得觉得这一身因为上次李妄要体验办公室恋情的刺激……再看见怎么都觉得奇怪。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又理了理已经整理过几十遍的领口和袖口,仍有不满意的地方,还想再调整,偏偏那个人就是专为干扰他而来。
一双手揽在他的腰上,亲昵地微微低身将头枕在他肩上,“好香。还没有好吗?看你弄了好几遍了,该不会是因为上次我把你……”
李妄话语间带着促狭的笑意,脸上是颇为享受的神色,或者说更像是在怀念某些滋味。
昼指尖动了动,忍耐下把这个流氓推开的动作,长呼一口气,也总算是放过了身上这件衣服。
李妄借他的力站起来,手离开前非常自然地又摸了一把,那样契合的弧度,他曾捏过按过许多次。
在昼反应过来前,李妄慢悠悠地转身一周,揶揄地看着他道:“怎么样?”
“衣冠楚楚。”
“哈哈”李妄莞尔,想把他按在这里亲热一会,可惜会议快开始了,只好收敛些:“对你来说那真是很高的评价了。”
昼自然看得懂他每个变化的眼神,为了防止他们两个继续待下去都变得不理智,他侧身先走了出去,李妄就悠闲地跟在他后面。
快到会议地点时,昼特意等了他几步,随在他身后,这样外人看见也是挑不出来问题的。归根到底,他不想李妄因为他的存在而被人非议。
尽管换作某个人可能并不会很在意外界的传言,并且把这当做一种晴趣……
鉴于任务紧时间重,避免产生太多意见,会议室内最终只留下三位主要负责人,其余人都等在外面。
陆言被毕揽星按在椅子上,摩拳擦掌的看上去很兴奋,好像随时都能冲上去和实验体打起来,兔尾巴球毛绒绒一团炸开似的从身体和椅子的间隙中几缕几缕地露出来,被毕揽星伸出的叶子细细捋顺,好好地护了起来。
白楚年正抱着兰波和那条两米多长的鱼尾巴,掂量两下若有所思道:“老婆你怎么好像重了指甲盖那么一点?”
“哼”兰波因为生气变成浅粉色的尾巴快速地抽在他手臂上,留下一道印记,“笨蛋。”
白楚年当即仿若恍然大悟:“果然,我老婆怎么会重呢,肯定是地球引力的问题。”
昼就这么默不作声地看着他们“打情骂俏”,莫名感同身受了李妄身边那只乌鸦omega每次撞见他们不分场合动手动口的窘迫,再然后就是变得麻木,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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