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的高烧整整持续了八天,当影醒来时,只有魑陪在自己身边,魑见影醒了,抽了抽鼻子,眼泪不自觉的就留了下来,
“师姐,你终于醒了.....”说着,将影搂在怀里紧紧的,好像影一个松手就会化作一缕青烟飘走了一样。
“我又死不了。师父的医术你还不了解吗?”影无奈道。
“放屁,师父他......”
“师父,怎么了?”
“师父那么忙,只匆匆开了几服药就走了,还不是我照顾得你。”
魑当然不敢说,一向器重影的师父这八天来竟连一次面也未曾漏过,“哦,对。师父.....”说着,影的头开始隐隐作痛起来,脑海中忽然出浮现几天前与琅做的约定,
“我们上次见面在什么时候?”“啊?哦。应该是八天左右吧。怎么了?你的脸咋这么白?”
影连忙掀开被子起身,不料由于起的太猛,眼前一黑又跌了回去,
“你要干什么?”
“送我去那个酒楼。”
“为什么?”
“不然我自己走。”
“好好好,我送你。”
影换了身女子装扮,还抱着琵琶,魑问她什么她都不说,
“好好好,你就这么瞒我,我不理你了。”撂下狠话后,魑就气哄哄的走了。
影没精力解释,由着他走了,他的手还尚未恢复彻底,再加上他这种莽撞的性子,恐怕会招来祸事。
怀着忐忑的心走向酒楼包厢门口,门敞开,影问了一句,得到琅的应允后才走近,“不愧是‘天下第一刺客’,真是好大的架子,不过失了我的约,就是...不配。”
“琅爷独步江湖,心胸宽广,无人能敌,能为琅爷做事实乃荣幸,只是我近日高烧不止,今日才有好转,便马不停蹄地来与您赴约。还望琅爷见谅。”
琅冷哼一声,丢给影一幅画像,“变成上面那个人,给我弹一曲。”“是。”影展开画卷,眉毛一挑。果然如自己所料,是奈芜。
既然奈芜可以红杏出墙找别人,说不定之前也与其他人暗结珠胎,奈玥写信给自己说,琅扮作的王公子以他父亲为由求见奈芜,但江湖传闻琅可是孤儿一个,后来拜入一个宗门,也许父亲是他编造的谎言。
琅既然认识秦倾禾,如果是这样,他会不会是秦倾禾的师兄弟?正当影不小心便陷入沉思中时,琅突然开口。
“你到底在干什么?为何痴痴盯着画像默不作声,怎么,不会变吗?”
“当然不是,这画上的女子甚美,我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
琅嘴角微勾,“自然,她乃是世间最美的女子,你移不开眼也正常。”影心下了然,想必奈芜定是他的爱慕之人,不过,他这样想定是被秦倾禾蛊惑,呵,她可真是。
但是,我万不可再说些其他的,毕竟,他口中的女子已经被我杀害,他定会复仇,到时,我可不一定以与之抗衡。
影变作奈芜年轻时也就是画像上的模样,坐下来问道;“不知琅爷想听什么曲子?”
“随便。”琅盯着影的脸答道,他又听不懂曲子,以前倾禾对自己总是对牛弹琴,她不怪也不恼,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弹给自己听,当时,自己就盯着她的脸一眨不眨生怕错过哪怕一瞬间的美丽。
如今,自己再也听不到她弹的琵琶,只能找人替她。不过你放心,倾禾,我报了你的仇,就下去陪你,你再弹琵琶给我听。
最后,影足足弹了三个时辰,才被琅放走。影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酒楼,不曾想被人拽进了胡同里,影只好先假意配合,进到胡同深处再打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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