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为了捡它?"影仔细查看,才发现那是三年前影送给魑的。
"嗯。"魑应了声。
"丢了我再给你做一个就是。"
"那怎么行?这可是你的污点。我得保留一辈子的。"
"你死了,谁能揭露我?"听着影似埋怨的话语,魑明白影是关心自己,不由得脸一热,“这个荷包,我回去给你洗洗吧。”
“谢师姐!”魑紧紧贴着影,两人并排走着。
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变得亲密许多了呢?不应该是那个计划......也许日久生情也不无道理,也许魑当年还小仅仅三年与一个女子同吃同住总会生出难以名状的情愫,也许是两个从小便被抛弃的人终于哪怕对方并非出于真心但相互扶持足足陪伴了彼此三年。
打开院门,身着单薄里衣的峦在院里等候着,一层薄薄地雪覆着峦的头发,睫毛,身体。
影急忙将其扶进屋里,"你这是干嘛?刚醒来就敢往雪地里站,不怕冻死你......"
“我急着见你。”闻言,影的态度立马柔和起来,眼中泛起泪花,
“我就那么值得你见吗?”
峦看出她的自责,轻轻地将影搂进怀里,轻声安慰道:“没关系的,我不怪你。”
紧随而来的魑听见影虽是责怪却话里间充满关心的话语,又看见影和峦相互依偎,竟意外地没有上前,手里紧紧捏着荷包,丢下一句:“荷包我自己洗吧!”扬长而去。
影离开峦的怀抱,下意识想追,却被峦抓住了手,他猛烈地咳嗽几声,半个身子虚虚靠在影的怀里,气若游丝的说道:“影,我冷......”于是影只好打算晚些找魑。
半个时辰过后,峦终于被安顿着睡下,他的面色如同初冬的薄霜,淡淡的苍白,几乎透明。
皮肤仿佛是透明的琉璃盏,透过它可以看到峦那淡红的血管,那是一种冷冽的白,白的让人心中一阵揪痛。
影情不自禁的抚上峦泛白的唇瓣,峦的睫毛微颤,白皙的手指轻扯着影的衣袖。
还不等影有下一步动作,门外魑的拳头落在树上,雪堆落下传来“轰”的一声响。
“这小子发什么疯?”影暗骂了一句,就要出去问问,衣袖被扯了一下,峦的眼尾红红的,在苍白的皮肤衬托下生了几分妖媚,
“我醒来是不是打扰你们了?”他的语气间尽是失落,说罢又咳了几声,眼角含泪抬头又道:“若真是如此,我休息几日就走,不会伤了你们师兄弟的感情的....”
话音未落,门边被猛地踢开,“好啊,一言为定。”“魑,你有没有点同理心!”影大声喊道,“我要是没有同理心,早他妈走了!!”魑不甘示弱的大声回道,而后负气离去。
“魑!”影给峦留下一句“别多想,好好休息。”便追了上去,峦撑起身体,他的衣衫在身体边缘凌乱垂落,如同秋水中的荷叶,枯黄而无力。
他的手,手指长而细,仿佛是冬日里的一支冰柱,尖锐而脆弱,青筋在透明的皮肤下若隐若现。
他的眉头狠狠蹙起,好看的桃花眼里溢出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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