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林一脸茫然,答道:“呃,栢寿苑失主,主管嬷嬷用情至深又殉葬了,封存保管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理是这个理,只是,事不一定是这个事。
钟圭的脸色缓了缓,像是也觉得钟林说的有些道理,露出了平素常有的笑,只是笑意并没有蔓延到他的眼中。他不咸不淡地说道,仿佛在谈论一些闲谈八卦。“弟来的路上听闻了一些传言,说娘亲并非善终,而是被人杀害,且死相凄惨。可钟家却掩盖事实包庇凶手。此事可大可小,不知两位兄长可有查明?”
钟林、钟炎闻言皆是眉头一皱,这传闻虽是被压了下去,但仍是难免一些流言私下传播。
钟圭话锋一转,道:“实不相瞒,弟马不停蹄刚到就来栢寿苑,就是为了一探传言究竟。既然两位兄长也来了,不如一起查探一番,以正流言。”
气氛陡然一变,就连钟林的脸色都动了动。钟林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苦笑道:“老三怎的也信这些无稽之谈?你方才该也去吊唁过娘亲了。娘亲走得是突然了点,但是走得很安详,哪里有传闻中死相惨烈一说?”
钟圭依旧笑着点头。“确实,弟刚去见过娘亲了,真是松了口气。”可他下一句话锋又是一转。“只是,弟也听闻据此不远的滨州,有名异士,说是再怎么死相惨烈含冤惨死的人,由他入殓都能遗容安详‘平静’往生。”
钟林、钟炎两人脸色微变,只有当时在场的人才知道钟家确实请了滨州那位有名的入殓师来,就连钟实也不知其中详情,只是大略有所猜测罢了。
而钟圭下一句话更是锋芒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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