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从云层中钻了出来,柔和的月光洒遍大地。
在这宁静的夜晚,皇宫深处,一名身着白色长袍的男子正醉醺醺地从一场奢华的宫廷宴会中脱身,带着几分酒气的他,步伐显得有些踉跄。
“慧鹏,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去休息吧。”一位身着华美服饰的美丽贵妇走上前扶住了他,言语中流露出些许关心和无奈。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阮慧鹏轻轻地推开了她的手,眼神之中透露出了一丝不耐烦。如果不是为了出席自己那个侄女的宴会,他甚至一刻也不想继续留在这个充满勾心斗角的宫廷里。
“你还是不能释怀吗?”看到对方的样子,贵妇不禁叹息了一声,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怜惜,“已经过去整整十年了,你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放下呢?”
阮慧鹏的身体微微一僵,他知道她在说那件事,那件事……
他抬头看着夜空,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对面前这个深爱着自己的女人发火,这是他亏欠了她十年的感情。
“让我静一静吧,拜托了。”他的声音柔和了许多,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
她深深地凝望着他,红唇轻启,似乎有话想说,但最终却只是化作了一声叹息。她的背影在月色的衬托下显得分外孤单,但她并未回头——她依然坚信,有朝一日他会回到她的身边。
阮慧鹏没有多做停留,他只是默默地走出了宫殿,仰头望天,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十年前,他还是一个满腔热血的青年,一心想为这个国家做些实事,改善底层民众的生活。然而,现实的残酷给了他当头一击,让他的理想和抱负统统破灭成了幻梦。
“白驹世事笑奔忙,悄悄忧心空断肠。何以解忧曰杜康,醺醺整日任疏狂。百年三万六千场,会须一饮三百觞。陶陶那乐不醉乡,醒而复醉醉那狂。……”
他醉意朦胧地低声咏唱着,脚步虽然有些踉跄,但移动的速度却很快,几个纵跃之间,身影便已没入夜幕之中。
回到学院后,他径直前往了一栋办公楼,那里有他的一位挚友。这位友人身份特殊,曾经是他们当年那个派系无可争议的领袖,如今也成为了天附初的一名教师。他之所以留在这里,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为了守护这位挚友免遭不测。
办公楼外,一身酒气的阮慧鹏正摇晃着走向办公楼的大门。今晚他喝了不少,但这点酒精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以他的魂力完全可以轻松化解。不过,他倒是挺喜欢这种微醺的感觉,至少这让他觉得放松了不少。
然而,当他走近那座办公楼时,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停下脚步,目光落在了一扇破碎的窗户上,眉头紧锁,心中的不安愈加强烈。
没有犹豫,他直接催动魂力,身体悬浮而起,飘进了办公楼。魂力运转间,原本的醉态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凌厉的气势。
一进房间,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狼藉,各种办公用品散落一地,而最令人瞩目的则是地面上插满了闪烁着寒光的钢针,密密麻麻,令人不寒而栗。
而在房间的一角,还有六个被冻成冰棍的人。他们的姿势各异,有的高举武器,有的半蹲着准备冲锋,但无一例外都被一层厚厚的冰霜包裹着,宛如雕塑一般。
阮慧鹏的目光掠过地上的那些钢针,以及被冻住的人手中紧握的诸葛神弩,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他认出了这些都是唐门独有的暗器,并且这样大手笔的攻击,显然是不惜代价,志在必得,务必要将目标置于死地!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沉寂,让他的心猛地一颤。
"阮老弟,你总算来了。"
门前,奎内一边梳理着他那银白色的长发,一边带着微笑朝这边走来。他身上那件皮制外衣整洁如新,脸上的表情悠闲自得,仿佛是刚刚结束了一场悠闲的午后茶叙。
“你来晚啦,不过老哥我运气不错,有个好孩子救了我的老命。”说着,他指了指站在一旁的灵眸少年,眼神中满是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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