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毕的许椿桉从浴室出来了,林栀年望着眼前的人,瞬间愣住了。那湿漉漉的头发、白皙的皮肤以及此刻略带疲惫又安宁的神态,实在是太像了。像谁呢?像极了曾经镜子里的自己。每一个细微之处,仿佛都在诉说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相似,这种相似不仅仅是外貌上的,更似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质,让林栀年心中泛起一阵奇异的感觉。
许椿桉从浴室中走出,见林栀年直直地盯着自己,心中陡然升起一丝不安。“怎么了?栀年,你这样盯着我做什么?”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在林栀年前晃了晃。林栀年仿佛刚从迷蒙中醒来,缓缓开口道:“没事,我只是觉得你洗完澡的模样,与我有几分相似。”许椿桉心中清楚,林栀年并非多话之人。回想起初识林栀年时,自己也曾被她的模样惊得失了神。如今听闻此言,许椿桉走向镜子前,仔细端详着自己的面容,又看了看林栀年。她不禁在心中感叹:这相貌上的相似,简直如同双生子一般。
林栀年看着许椿桉那副像小仓鼠般怯生生的模样,时而看看她自己,时而又瞅瞅我。这模样实在太过可爱,林栀年忍不住笑出声来。然而,她的笑意很快收敛,转念一想,许椿桉刚洗完澡出来,身上还滴着水珠,若是不赶紧穿上衣服,怕是很容易着凉生病的。于是,她轻声提醒道:“好了,小仓鼠别看了,你刚洗完澡出来容易感冒,快去把衣服换上吧。”
许椿桉听了这话,觉得确实有道理,便乖巧地回应道:“嗯,我就听你的话去换衣服。”林栀年听着,心中暗自好笑,这个小傻瓜,被取笑都不知道生气呢。
可就在林栀年的思绪飘荡了短短三秒之后,许椿桉突然回过神来,意识到林栀年刚刚叫自己“小仓鼠”。“臭林栀年,你竟然叫我仓鼠!”许椿桉一边嗔怪着,一边抬起手作势要打她。林栀年却轻松地抓住了她乱扑腾的手,“好了,别闹了,小仓鼠这个名字不也挺可爱的嘛。再说了,我都没叫你小猪呢,你怎么就生气啦?”
许椿桉一听这话,气得直跺脚,心里清楚自己打不过林栀年,只能转身哼哼着生闷气。林栀年见状,知道她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便轻轻摸了摸许椿桉的头,软声说道:“好了,椿桉,我知道我错了,对不起嘛,你先去换衣服,不然会感冒的。”
原本许椿桉心里想着,就算林栀年过来道歉,我也要晾她一会儿呢。可是,当那带着几分撒娇的声音传入耳中时,她顿时沉不住气了,赶忙原谅了她,并且大步流星地朝着衣帽间走去换衣服。这一幕,活脱脱就像一个“妻管严”的场景啊。
在她们毫无察觉的角落,林栀年的管家正默默关注着这一切。他的目光温柔而深沉,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尽收眼底。当看到小姐那发自内心的笑靥时,管家的嘴角不自觉地轻轻上扬,那是饱含欣慰的笑容——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小姐如此开怀,这般纯粹的快乐仿佛一缕阳光穿透了往日的阴霾,让他心中满是温暖与感动。
苏轼有诗云:“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恰如其分地道出了这般情致。林栀年仿若置身于一片温润的光晕之中,与许椿桉相伴的日子里,那抹笑意悄然绽放在她的嘴角,渐渐地,这笑容如同春日暖阳下的花朵,愈发繁茂。而林栀年自己或许并未曾察觉,这一抹笑靥已在她的容颜上烙下了深深的印记,只因她正沉醉在这份相伴的美好之中,恰似诗人笔下身处山中而不识全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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