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知道你们第一次去了哪里了。”张公子忽然笑道。
“哦?”常生道。
“乱世出奇谋,千古帝王业,一家棋盘中。张家好大的手笔,泰山封禅台,帝王受封,自命受命于天,不会错吧?”
“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很多。”常生笑道。
“什么意思?你们说慢一点。”我道。
什么泰山,什么封禅台受命于天的,这些都什么跟什么嘛?
张公子笑道:“张家,哦,不是我这个张,是张起灵那个张。他们整个家族操纵着历史的兴衰与荣辱,他们自命为天。帝王受命于天的这个天字,这是说的他们。所以很明显,张家真正要的地方,是泰山封禅台。”
我似乎有点明白了,就道:“那所谓的天子,其实是他们家的儿子?”
“非要这么说的话,其实也可以。”张公子道。
“不要猜了,所有的地方,你们都会再走一遍,这是命。”常生道。
理清了这个之后,意外的收获了常生的爆料,却让我高兴不起来。
张家人在下棋,我们何不是棋子?
本来我以为是街边老头无聊的对弈,棋局却越来越大。
长生,江山,天下,不同的位面,这些突如其来的名词,让我非常头疼。
理解这其中的关窍是没问题,问题是无法接受。
——这些东西本身离我,实在是太过遥远了。
我出了我们三个商议的船舱,去找秦培唠了会磕儿。
秦培现在已经越来越沦陷为一我身后的小女人。
一开始见到她的惊艳与佩服,怎么会想到,如今的她会因为我多看了别人两眼就醋意大发?
——其实她并不是小心眼儿,谁让我跟朱秀华之间,还有那天在房间里的一段故事?
她倒是也好哄。
我跟她聊了会儿天儿,不要脸了几下,就哄的她娇笑连连。
我们就在甲板的这边相拥着看一轮残阳。
而甲板的另一边,那一袭白衣还在驻足观望。
最近很是疲惫,这渔船虽然已经算大,但毕竟是渔船。
知道有人轮岗之后,我跟秦培就回船舱的房间休息。
“船震”当然是想都不敢想,我想了她也不肯。
我跟她说了今天常生心血来潮的爆料,两个人品头论足了一会儿,都感觉这一切如同梦幻一般。
之后船老大炖了一大锅子鱼,渔民们最普通的食材,到了他们手里做出了别样的美味。
酒足饭饱之后,我跟秦培回了房间,相拥而眠。
我们俩是被人叫醒的。
而叫醒我们的人,是常生。
我当时还在迷糊,醒来的时候,发现船舱里面已经渗出了相当多的一部分水。
这艘渔船在海边的规格绝对算的上中上,它很多地方都用了钢铁的结构。
来之前我们也有检修,怎么会忽然漏水?
但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一下子就惊醒了。
晃醒了秦培之后,我下了床,道:“怎么会漏水?”
“失算了,吴三省想让我们死。”常生道。
我愣住了!
就在我睡觉之前,常生还信誓旦旦的说,船老大是吴三省的人,他们只是为了给我们指路。
而此时,却忽然变样儿了?
“走,叫醒其他人,我们晚上吃的饭有问题。难道你没有发现,我们睡的这么死,不正常?”
常生道。
我慌忙的出了船舱,开始一个个房间的敲门,每次都非常的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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