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城墙根往前行,数百年间,终于到达了北京城门。高耸的城墙禁锢着一望无际的阳光,仿佛是一道古老的屏障,保护着这座城市的繁华与神秘。朱漆斑驳的大门半掩着,虽已残破不堪,却仍然散发着一种威严的气息。
行人、马车正进进出出。
在这座古老的城市里,有几根木质路障竖立在路边,五位六七名城门的守卫正穿着军装在该处把守。十几名衣衫褴褛、手持拐杖的难民,身边散落着各种行李,面容疲惫地蹲在城墙外的石墙下。他们的容颜虽有些凄苦,却仍然透露出一种顽强而不屈的精神。这些流离失所的人们,或许曾经拥有过美好的家园,但如今却只能在这里流落,等待着能够重新回到故土的机会。
小汽车跟随着拥挤的人群缓缓驶近,停在路障前。
恒叔摇下车窗,把通行证递出去,“是钟小姐。”
城门卫兵没有接收到通行证,他伸长脖子往里望了一眼,直到看清是钟瑶后,他的嘴巴才咧开,堆起满脸笑容,大声地说道:“钟大小姐的车,可以通行!”
城门守卫迅速上前挪开路障,放汽车通行。
三年未归,依旧是往昔模样!
华民初和瑶卿看着车窗外的北京城景,眼神有些失落。虽然自己的根基不在京城,还是有一些人驻扎在京城,可为什么还有流离失所的人?
钟瑶看头看他,似是一眼看穿他们的心事,犹豫了一下,白皙的手掌拍了拍他们俩个:“小初,阿卿你们是又在担心你们不该担心的事了。”
华民初叹道:“三年前离开的时候是这样,三年后也没见任何的改变。”
钟瑶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出去,难民正拥在一堆,双眼茫然地看向前方。她收回视线,平静地说道:“改变哪有这么简单,别担心别人了。”
“就没有人救济他们吗?”瑶卿心疼的看着那些流离失所的人们,满是心疼。
华民初拧眉,小声说道:“是啊!!!就没有人能帮帮他们吗?我恨不得知道天下事,担心天下事……”
“这三年来咱们钟家和碧影门一直在接济这些人,只可惜这不是长久之计。”钟瑶也看着这些流民苦恼了起来。
钟瑶看向他的手,想握上去,但最终却把捏着他袖口的指尖也缩了回去。原本明媚的眸子染上了一丝愁绪……她的心事,华民初到底是懂、还是不懂?
外面蓦地传来躁动。
华民初望向城墙下,只见一个衣衫褴褛、面容瘦弱的中年男子,带着他的一儿一女,坐在城墙下。三岁的女儿手腕上挂着一枚破旧的铜钱,七岁的儿子脖子上也挂着一枚铜钱。商人模样的男子正与一个面容苍老、看起来像是个孩子父亲的人交谈,周围围着一群人围观的景象。他们似乎在谈论着什么,交流得十分认真。整个场景充满了人间的温暖和生活的真实感。
突然,跟在他们车后的难民们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奔向城门,他们的脚步粗重有力,像是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一种强烈的求生欲望。场面顿时陷入了混乱,人群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乱钻,拼命地想要突破关卡的束缚。一辆小汽车被惊得急刹,发出了尖锐的警报声,路人们也被这突然发生的事情吓了一跳。他们纷纷张口,想要大声地呼喊,但是他们发出来的声音却都被淹没在了难民们的惊叫声之中。这个瞬间,让人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和无常,也让人深刻地体会到了人类的悲悯和互助。
城门守卫横住手中步枪和警棍,拦住难民,凶神恶煞地怒吼:“不许进,快滚!”
华民初从车窗看到这一幕,立刻拍了拍恒叔的肩,大声说道:“停车! ”
恒叔赶紧停下,扭头看向飞快推开车门下去的华民初,无奈地说道:“小姐,他又管闲事去了。”
钟瑶用深邃的眼神制止住了恒叔,她紧了紧裙摆,跟着下了车,向城门守卫的中央走去。
“唉!真是不嫌事大,阿姐真是操碎了心呐!!”说着她也慢慢的走了下去。
华民初挡到正在行凶的守卫身前,大声质问道:“为什么不让他们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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