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都是各势力有名的存在,自然听出了两人对话的意思,哦豁,还牵扯通缉犯,两男抢一女那就就有意思了。
他们面上给景玉王面子,不多言,不插手,退到旁边去,并不代表他们不喜欢看热闹,这热闹可没什么机会能看到呢!
“叶鼎之来与不来都无法阻止我的决定,即便没有他,我易文君也不会顺从的完成这个婚礼,所以他带不带得走我根本不重要。”易文君并没有什么被揭破的慌张,整个人很是冷静,一字一句间皆是坚定。
“我是在借他们的力想离开,但并不代表我只能借他们的力离开,因为,比起别人我更相信我自己,我会自己离开这里,而不是让别人带着离开。”易文君坚定而又认真的话语传入众人耳中。
若她不是这样的身份,这样的话出自一个女子口中,是值得敬佩的存在,可加上她的身份,众人只会感觉她在痴心妄想。
“可笑,在座哪一个不是各方的翘楚,你想仅凭你自己在这喜堂离开,简直痴心妄想!”箫若谨毫不留情的讽刺道。
堂上的众人虽没有开口,但眼中皆是不以为是,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易文君却是不以为意的轻轻笑了,一袭婚服的她,笑得倾国倾城,“我辛辛苦苦筹备了半年,又怎么会忘了这件事呢!”
众人立感不妙,纷纷运转体内的真气,竟一丝也运转不起来,身体也隐隐无力起来,能对所有人产生影响,是十倍的软筋散,皆是不可置信的看向易文君的方向,箫若谨怒吼道:“你是什么时候下的药?”
易文君在众人怒视的目光中,唤出了隐藏在众宾客中的下属,总共四人,皆是上前恭敬的下跪行礼,“见过小姐,幸不辱命。”
眼见宾客中竟然还插入了易文君的人,箫若谨更加愤怒了,“易文君,抗旨不尊是死罪,影宗也逃不了。”
易文君却是冷笑一声,她手中的剑是坚定不移的,顺手挽花,不过顷刻剑光过后,她身上的喜服崩碎掉落,露出她红衣下的白衣,发间的喜簪也被剑尖挑落,砸在地上,支离破碎。
一袭白衣落发轻扬的她直视在场的所有人,柔弱却带着坚定的声音道:“从我决定逃离牢笼的那一刻,我与他们就没有关系了。我易文君今日起退出影宗,我所做的所有皆是我一人之责,如此,诸位满意了吗?”
易文君可管不了他们满不满意,她不过是通知他们而已,转而向外走去,很是坚定。
那四个下属立刻转换跪地的姿势,让易文君从他们中间走过。
“易文君,即便你出了这景玉王府,也出不了天启城,何必自讨苦吃。”箫若谨如腹蛇一样的声音爬上易文君的耳中,不单单是威胁,也是现实。
易文君走向门口的脚步一顿,她没有转身,而是直直的望向那大门,出声道:“箫若谨,我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你以为我还有退路。”
“世人皆认为我易文君只是一朵影宗娇养出来的丝绒花,一只本就该禁锢在牢笼里的雀,连我父亲也是这样认为。可我易文君不认,这景玉王府我出得,这天启城我也出的,我本该是那翱翔于天际的鹰。”说完这句话,易文君不在犹豫,坚定不移的抬步走向大门,四个下属立刻跟上她的脚步。
她的坚定不移和潇洒决心震惊了堂上的众人,他们看着易文君离去的背影,久久未言。
整个王府的侍卫丫鬟下人都被她提前药倒了,所以她的前路一片坦荡。
就这样,易文君通畅无阻的走到大门口,看着这座大门,只要她踏出这座大门,她这半年来的筹谋就没有白费,她就踏出了挣脱牢笼的第一步。
她是激动的,近在迟尺,如此能不激动。
吱呀一声,景玉王府的大门从外面被推开,诧异的易文君慢慢看清门外的叶鼎之,那一刻,她是惊讶的,他来了。
在看到易文君在门后面的叶鼎之也是惊讶的,心心念念的人就这样出现在他眼前,扫了一眼里面道上倒下的侍从下人以及远处堂上那些横七竖八依靠或者跌坐在椅子上的宾客,叶鼎之一下子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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