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老师因为脊椎不好,下午(划重点)不会来上课,而那件事发生的时候,也是在下午,它们在放学后把我推到地上,踢我,也是在下午,当老师把那些同学找到时,它们都说“我们不是故意的”
我清楚的记得他们朝我弹皮筋的时候,还嬉皮笑脸的跑开。我不认为它们是真心向我道歉的,就是为了应付老师。同时,事实也证明,我是对的,它们还是和往常一样,根本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找老师,它大喊“你怎么这么多事!”
行吧,我还要找它干什么?这一开始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那时,班里有时会在自习课上放电影,当有好笑的内容时,全班同学都会笑起来,我也不例外,但总有那么几个人会说“那个傻逼又在傻笑了。”
久而久之,我就开始克制自己,无论遇到多好笑的笑话,我都会努力让自己面无表情。我想让这种笑容,这样弱小,被人欺负的自己,藏以抹杀,我恨它们,也恨自己,为什么不能为自己做辩解。
我辩解过,但它们都觉得我在说“疯话”
有人东西丢了,都说是我干的,指着我,盯着我,逼着我承认,甚至为了让我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还出现了“假证人”,(它在说谎)但又有几个人愿意相信我呢?
它们根本就不需要真相,因为在它们眼中,我,就永远都是“邪恶”的,而它们,就永远都是“正义”的,它们不需要管真相是什么,因为他们本身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当六年级下册的时候,我为了离开这个讨厌的地方,开始拼命学习,为了到时候,能考得远远的,永远离开这里。
学习提上来了,冲进了班级前十,有人故意问我是不是“脑子又好了”。看吧,它们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我回应它们的是一个想要杀人的眼神,多年的压迫感以及恨意,终于在慢慢释放,我决定,以后一定要将它们“给予”我的,双倍奉还给他们。我对中学生活更加抱着希望了。
但等到我进入中学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早已经散失了和同学们搭话的能力。在紧张的时候,我会不自觉的假笑,我会大脑放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习惯性的收捡自己,无时不刻板着脸,时时刻刻告诉别人“生人勿近”。
我曾用尽所有的精力改变自己,但现在,我累了,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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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场上的女孩,本来还想在把自己在最严重那会,甚至有次疯狂打着自己的左手,直到都满是沥青了还想在打,但理智告诉她,明天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她清楚的记得,第二天起来,手上满是沥青,换上长袖的校服,没多管,只是那几天被摁到都会有点疼。但她没写进去,因为位置不够了,她也怕如果被人知道这些事又回被人当做“傻子”
试卷发下来了,老师在班级里对着她说,千万不要想不开。她在放学时,对着自己的好闺蜜(小学时交的,她也被孤立了,不是被帮助的那一个)笑着说了这件事,她在试图骗过自己,骗自己说那不过就是个玩笑而已,对吧。
她后来没能成功..
明明在陌生人面前,她很高冷,为什么一到了熟人面前,立刻就变活波了呢?
因为我没有紧绷着神经啊,那才是我最真实的自己
(她很少有那样关系非常好的人)
(她很讨厌弱小的自己,不让自己哭,不让自己看起来很弱小)
(她同样讨厌那些只会卖萌的人,她感觉那样的人...很作..)
(她喜欢成熟,她想改变自己,但又没办法改变)
(她一直被自己的社恐困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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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与熟络两极化
光环与面具下的
是绝望?还是希望?
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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