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萱稳不住了,急忙去找华兰安心,这是华兰的婚事,要尊重她的选择。
华兰很淡定,“母亲不是让刘妈妈问过了吗?我没意见,都听父亲母亲的。”
“怎么能都听我们的,这可牵涉到你的一辈子。”王萱看华兰不以为意的样子很是恼火。“女子嫁人后很难的,婆家的状况决定着你将来过什么样的日子。这关节儿可不是害羞的时候,你要好好想想将来要过什么样的日子?”
王萱拉着华兰语重心长道,“女人想过得好,不仅要得到主君和婆家的喜爱,还要有儿子,才能站稳脚跟,更要有娘家撑腰,才能有底气活的自在些。”刚说完,王萱自己都愣住了,这话怎么从她嘴里出来的?她是什么时候接受这种想思想的?什么时候三观变成这样的?
“艹......”王萱一句国骂刚要出口,看到华兰纯然的眼神,咬咬牙,还是将要出口的脏话吞了回去。
王萱不清楚环境对她的改变都多深,也不知道自己这些言论是不是对华兰已经产生了影响,更不知道这些影响是好是坏?干脆不说这些,转而客观分析起袁家和赵家的优势和劣势来。
“袁家胜在安稳,虽说忠勤伯府的大娘子偏心大儿子,可袁文绍也是她亲生的,再偏心也总归有个限度,你的日子肯定会难过,可要是袁文绍能向着你,日子也不是不能过。”
“相对的,禹州这边就有点悬着了。”说着,王萱凑到华兰耳边小声说道,“我让刘妈妈和你说的对禹州的猜测,你都明白吗?”
华兰点点头。
王萱有些讪讪,“也不是我和你父亲贪图赵家的身份,这不受待见的宗室,还不如一般富庶人家的日子好过。我想的是,禹州地处偏僻,相对而言对女子会更宽容一些,你能活动的空间也更大些。”
华兰安抚一笑,“母亲的意思我都懂,可女儿也和母亲保证过,无论嫁到哪一家,女儿都能过得很好。”
华兰靠在王萱胳膊上,温言道,“母亲请先生和嬷嬷教导了我这么多年,我若连这些事情都处理不好,母亲这些年的心思岂不全白费了?母亲,你关心则乱了!”
王萱看着华兰稳重从容的样子,心安了不少。
华兰是有底气说这些话的。这几年,王萱跟着两位师傅蹭课都受益匪浅,更不用说正式的学生了,华兰是出师了的。
华兰跟着孙嬷嬷学会了怎么应对后宅刁难,怎么在迎来送往,怎么在泥潭一样的环境中左右腾挪,维护自己的利益。孙嬷嬷教给了华兰在污糟的世界中自保的能力。
而苏女先生则教导华兰琴棋书画,教华兰看天看地看风看雪,教华兰孤芳自赏,傲世轻物,华兰学会了如何在无聊的生活中发掘情趣。
王萱很庆幸找了这么两位老师,若只学孙嬷嬷的手段,过于世俗,若只学苏先生的清高,又难免孤高,正是两人的言传身教,相辅相成,才教导出一个通透大气的华兰。
王萱满心自豪,抚摸华兰的发鬓,“我的华儿值得最好的,这两家不满意,咱们再挑其他的,总会找到合适的人家。哪怕最后找不到,华儿不嫁人,母亲也能养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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