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制衡斗争（下） (2-1)

平衡的临界点，需要尸骨来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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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是来了啊。”

nightmare转过身，触手上悬挂的人类尸体被他随意甩到一边。血液在金色地砖上蔓延，顺着凹槽附上murder鞋底。

窗外映入的光线让murder忍不住半眯起眼。他确实不适应这种暴露于阳光之下的感觉。

那个该死的造物太阳……

围巾和兜帽的作用不是那么大了。这个场景仍在唤起他陈年回忆。他的灵魂轻轻震颤着，暴躁之情刚想冒头，又被掐死在摇篮中。

“你可真会选地方。”

murder的白瞳孔开始变化，红蓝色光混在一处，泛起大片晕紫。

空气抖动起来，几乎是同时，nightmare感受到强大斥力在将他向墙角砸去。他嘴角开裂，黑色物质掩盖牙齿。从外面看像是被拉扯开的粘合物。这个略显恐怖的笑容充满嘲讽意味。

一小滩黑色被摔进墙角，消失在视线中。nightmare的身体瞬间分解，化为黑色液态物。

先手控制落空，murder身形暴退。此时贸然推进会吃些苦头的。更何况他也不是独自前来。

horror接上攻击，地上黑色物质内部爆裂，飞溅出去的物体迎上killer很少拿来用的龙骨炮，旁边穿插的几个战略性同类也大张其口，看上去像是狂退的murder顺手所为。

巨响过后，黑色物质不见所踪，nightmare也没有出现。murder下意识全员上盾，以一种不快不慢的速度战略移动，同时计算nightmare会从哪里出来。

站在原地才是坐以待毙。

按有利的来说，攻击有契约在身的murder显然是不明智的选择，但murder并不能断定喜欢反向思维的nightmare会选择哪个幸运儿……

如果想选他的话……

“！”

天花板上，黑色怪物咧开嘴，四条触手向他袭来。

速度过快，在他没反应过来时，护盾已然破裂，一条触手狠狠抽在他的肋骨上，力道之大让他倒飞出去，地上瞬间生出裂纹，尘土飞扬。

nightmare当然知道自己和murder的契约，不过，如果只是受伤的话还不至于触发死亡条件。

自己重伤换对方一个残废？或者濒死，最坏的话同为重伤也不是不可以。

他并不认为那两个家伙有杀死他每一个细胞的能力。

他忍不住睁大眼，想要先一步看看结果。

但是很快，怪物脸上的表情凝固。

“-1”

murder瞬间切换LV。

“换血战术在我这里可不管用。”

在murder的笑容中，nightmare渐渐感到有什么东西爬上脊梁。

“违约的代价。”

他如是说。

以违约重伤为代价换取murder残废或濒死的计划彻底破灭，nightmare现在被反将一军。

……

“真是让我惊喜啊，boss～”

killer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红色刀子，抛起来再接住。满不在乎的态度很让人怀疑他会不会翻车。

horror默不作声，拎着腿骨站在一旁。

试图和平谈判的nightmare被murder封锁空间拿龙骨炮狂轰滥炸，将其变成很小一滩才停手。

美其名曰“保险起见”。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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