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边,黎簇与梁湾等人已置身于茫茫沙漠之中。这一路仿若历经九死一生,无数危险如影随形,在仓皇奔逃的途中,众人早已疲惫不堪,尤其是梁湾,她本就体力不支,脚步愈发虚浮,终于在一个沙丘上,她眼前一黑,整个人无力地向下滑去,顺着沙坡滚落。见状,那带路的老板神色未变,显然对这种突发状况颇有经验。他沉稳地让黎簇将梁湾的外套脱下,为她降温,又从怀中取出一块骆驼舔过的盐,喂给梁湾。不多时,梁湾悠悠转醒。当她挣扎着起身时,一个惊人的发现映入黎簇三人的眼帘——梁湾的背上赫然有着一幅纹身。杨好和苏万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可黎簇的心却猛地一沉,一种深深的忧虑涌上心头。因为这纹身,与之前在客栈见到的苏日格身上的一模一样,这绝非巧合,背后定有不可言说的秘密。但是,他还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一行人接着朝沙漠里走下去。
另一边,张日山与罗雀不幸被陈家人算计,困在了地宫之中。幸运的是,他们最终寻得了脱身之法,成功逃离。刚一脱困,张日山抬眸望向腕表,指尖轻触表盘的瞬间,心下微沉——约定的时刻已然来临。解雨臣此刻应当已抵达。他目光一转,沉声道:
张日山:罗雀,按计划前去接待解当家
罗雀依照与张日山的约定,在摇晃的车厢中见到了解雨臣。昏黄的灯光下,两人简短地交换了眼色,确认彼此的身份。当解雨臣确信眼前这位年轻人确实是张日山所托之人后,他起身走到车厢连接处,掏出手机。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吴邪熟悉的声音从听筒传来。解雨臣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
解雨臣:吴邪,我已经上了去见你的火车。放心,名单已经拿到了,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吴邪:知道了,小花。一切顺利。
当吴邪很快地挂断了电话,解雨臣望着屏幕暗去的手机,并未流露出太多意外之色。他深知,在这个充满未知与危险的环境里,任何看似平常的事物都可能成为隐患。即便将手机卡取出、折断、丢掉,换上全新的卡,因为谁也难保不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让至关重要的消息悄然泄露出去。每一次通信,每一丝联系,仿佛都在无形中被蒙上了一层薄纱,透着难以言说的风险。
然而,解雨臣与罗雀在火车上的宁静时光极为短暂。他们所在的包厢很快便被汪家的人马从两端悄然包围。尽管汪家人数众多,可解雨臣和罗雀又岂是易于之辈?况且这火车过道狭窄,人数再多也难以施展优势。二人默契配合,攻防有度,不多时便让汪家众人节节败退。正当解雨臣欲要趁胜追击向前走去时,危险却悄无声息地降临。一只隐藏于暗处的手,突然挥出绳索,如毒蛇般缠绕住他的脖颈,猛地一拉,将他重重拽倒在地。这一幕发生的太过突然,罗雀见状也不禁愣住了神,就在那一瞬的怔忪之间,危机再次迫近——一枚寒光闪闪的飞镖破空而来,直取罗雀。
第二天,解雨臣遇难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开,霍家人听闻后个个喜形于色。他们因自家店面财务问题而觊觎解家店面已久,如今看来机会似乎就在眼前。霍家、齐家和李家暗中勾结,只是一直有所忌惮,这忌惮之人便是霍秀秀。那些人嘴上虽说着霍秀秀孤掌难鸣,难以支撑局面,可霍如雪心中却满是忧虑。她深知霍秀秀的能耐,也明白这件事绝不会轻易善了。而此时王胖子前来给霍秀秀接机,刚一见面,霍秀秀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霍秀秀:小花哥哥呢?他去哪了?
这一问让王胖子为难起来,他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将那令人悲痛的噩耗告知霍秀秀。
霍秀秀敏锐地捕捉到王半月脸上一闪而过的异样,那微妙的变化如同一丝不详的预感,在她心头萦绕不去。她的心猛地一紧,顾不上多想,焦急之情溢于言表,连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着急地追问起谢雨臣的下落来。
霍秀秀:你说话呀,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半月:听道上说,解当家遭到围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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