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看着宫尚角红的不能再红的思想觉悟,嘴角不自觉上扬,满意地点点头。
“来,伸手”
“什么”,宫尚角听着这个毫无厘头的要求,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最后还是乖乖伸出了小爪子,放在了穆清面前。
一颗大白兔奶糖被轻轻放在了掌心,穆清半蹲下来,摸摸宫尚角的头顶,眼里带了淡淡的笑意,“难过了,吃一颗甜甜的糖,就不难过了”。
头顶上的力度轻轻柔柔,不同于刚才的动作,宫尚角能感觉到,这次并不是因为他喜欢才做的,而是他觉得我需要,需要安慰。
觉得 对方需要,但又只是觉得,所以动作上才会比之前轻柔了几倍。
他,是一个温柔又细心的人。宫尚角呆在原地,看着手心的糖,愣愣想着。
“你都叫我阿角了,那我也要叫你阿月”,宫尚角收起手里的糖,视线瞧向别处,身体却朝着穆清的方向靠近了些。
按现世的语言来说,阿角是有点小傲娇在身上的,穆清失笑。
“好的,阿角”
“阿月”
今年才刚满5岁的宫尚角不知道,同为宫门嫡系子弟的他们,其实是名副其实的堂兄弟的关系。
但他知道,从今天起,他就多了一个叫阿月的朋友。
“阿月,阿月”
“嗯,我在”
“以后我想找你玩的时候,该去哪里找你”
“你吹响这个,我听到了,就会来找你”
穆清从颈间摘下一个木刻的鲸鱼哨,递给宫尚角。
这是满月宴抓到的,如今,也算是派上用场了。
“那我要吹得大声点,不然阿月听不到” ,宫尚角对着哨子使劲吹,脸都憋红了,也没听到一丝声响。
他一脸委屈地看向穆清。
“哈哈哈,阿角,你吹反了”
这叫暗哨,与明哨的哨头相反,它的哨头在尾部,而且它的声音也只有经过特殊训练的人才能听见。
经过训练的人,对于它,不管再细小的声音,不管隔得多远,都听得一清二楚。
“所以,只要你吹响它,我就一定会来找你,不会听不见的。”
“我记住了,阿月”,像是得到了什么宝贝,宫尚角低头看看手里的鲸鱼哨和糖,再抬头看看穆清,笑得很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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