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姮仪便被带歪了思绪。
对此,天道表示十分满意且欣慰,祂家崽崽果然是最听祂的话的。
然后正心满意足的天道就见小姑娘对小桫椤境的兴头消散了些许,握着无声笛的手随意一划,眼前便出现一道时空缝隙。
‘慢……’
分心了一瞬的天道感知了一下缝隙另一端,立时大惊,忙要叫住姮仪。
“嗯?”
一时没能够停住脚的姮仪转瞬就出现在了一处陌生的仙山。
“怎么了么?”
她微微抬眸,真切地疑惑。
——父亲怎么奇奇怪怪的?
天道没吭声。
但很快,便解了她的疑惑——
“姮仪?”
蓦地,身后传来一个颇有些熟悉的声音,姮仪转身,却见一袭紫衣的银发上神惊喜而又讶异地凝望着她的身影。
“东……东华?”
少女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不过几日不见,你怎得这般狼狈了?”
就算他喜欢苦修炼心,也不必对自己下如此狠手吧?
一袭紫衣,破破烂烂披在身上,洁净的面容上沾着几抹黑灰,连带着一头银发也有些凌乱,着实是狼狈至极若非他的容色气度撑得住,姮仪还以为是哪里冒出来的小乞丐。
刚刚定位了东华的位置并赏了他几道天雷的天道:“……”
你小子,最好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可恶啊!
这无声笛要不要这么不懂事?南荒这么大,怎么偏偏把人送到这白毛跟前来了?
怕不是少绾真在帮她义兄吧?
老老实实窝在章尾山里啥也没干的少绾:“……”
冤枉,她冤枉啊!污蔑!天道您这是在污蔑她!
隐隐感觉背后有点凉嗖嗖的东华:“……”
“无甚大事。”
他默默抬头,看了一眼澄澈如洗的天空,而后垂下眸,挥了挥袖,银紫色的灵力萦绕周身,驱散了一身狼狈。
“近来修行有所进益,得天道降下神雷淬体炼骨,亦算天道恩泽。”
——没关系,他不怕劈。
——换个角度想想,这其实就是天道对他的考验,只管来就是。
“可要入内用杯茶水?”
他弯唇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虚弱,“这是我昔年在南荒魔族借血气淬炼苍何剑时,置的一方小院,虽知姮仪大约也不是特意来寻我的,但既然遇上了,总不好不一尽地主之谊。”
“嗯?”
姮仪微微一愣,而后迟疑了一下,道,“倒也不必这般麻烦了,我……”
她正想说她只不过是不小心路过,却忽而听见几声轻咳,又息了声。
却见银发上神眉心微蹙、抬手捂住胸口,而后似是忍不住地以手握拳、置于唇畔,虽勉力遮掩住几声咳嗽,可如玉的面庞却更显苍白。
“如此也好。”
他眼眸中暗暗藏着几分失落,可口中却温煦道,“我伤势未愈,此处又颇为简陋,确实是慢待姮仪了,我考虑不周,该罚。”
而后,他又颇期待地看向少女,“不若改日我下一帖子想姮仪赔罪,还请姮仪定要赏脸。”
天道:“……”
该死的白毛!
从哪里学来的茶言茶语?!
*
春枝暮:东华:在下不才,自学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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