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沉默了。
他只是想把自己的辈分往上提一提,怎么就成了要当她爹了呢?
就不能是她变成霍去病的义母吗?
刘彻轻咳一声,悻悻道,“那什么,我刚才什么也没说。”
——辈分低些就辈分低些吧,只要别让他们俩差辈了就行。
一路过来,他也出了不少的汗,如今在阴凉的屋子里待了一会儿,人是凉快下来了,但衣裳也黏在身上,不舒服的紧。
他委屈巴巴地看了一眼正专心给孩子辅导功课的少女,没得到一点反应,于是又看向小霍,目光里带上一点小小的嫉妒。
别以为他不知道!
这小屁孩就跟个皮猴子似的,日常在山野里乱窜,刚刚还不知道是在山里还是水里玩呢,眼下身上这么干净清爽,指定是被她盯着好好收拾打理过了。
她对这小孩别提有多上心了!
哼~
还好,她还是知道关心关心他的。
他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一看没反应,二看没反应,三看……终于把人看烦了。
“刘彘,你先去换衣裳。”
少女头也没抬,只嫌弃道,“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什么都要旁人来提醒?”
“什么旁人?这哪有旁人?”
刘彻有了一点阳光就十分灿烂。
“我离不开七娘,没有七娘不行的,自然要七娘多多关心。”
他十分满足,得意洋洋地瞥了一眼小霍,昂着头,高高兴兴地去沐浴更衣去了。
“姊姊,陛下好幼稚哦。”
小霍抬头,等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才皱着小脸吐槽道,“这种把戏,我三岁的时候就不玩了。”
“对,他好幼稚。”
知韫勾了勾唇,眼底的笑意渐浓,“乖,咱们不跟他学。”
小霍乖乖点头,“哦。”
——姊姊好像比较喜欢这样的幼稚呢!
小孩歪了歪头,他要不要也学一学?陛下都已经这么大了,都好意思装幼稚哄姊姊,那他为什么不可以呢?
刘彻沐浴更衣之后,带着一身水汽,一路哼着不成曲的小调儿回来,到门口时,才自觉噤声,不过他也没立马进去,只是双手抱胸的倚在门边往里看。
没人理他。
一个教、一个学,别提多认真了。
刘彻看着看着,突然觉得挺好。
女子温柔而不失严肃,幼童专注且认真,这样的温馨美好。
——若是他和她日后有了孩子,大约也会是如此吧?
他有些感叹,非常期待且迫不及待。
他们的孩子,一定比这小屁孩还要机灵,毕竟是太子,怎么能比不过区区一个大将军?嗯……长得也一定俊,肯定长得像她,最好眼睛……
人虽然还站在门口,但思绪已经越飘越远,飘到直上九重天。
“你在想什么?”
幽幽的女声传到耳中,直接就将某个飘上天的气球戳破。
“醒醒,你口水流出来了。”
少女俨然已经走到他的跟前,正表情一言难尽地欣赏他这傻乐的愚蠢模样。
“昂?”
刘彻回神,反射性一摸自己的下巴,什么都没有。
明白自己是被逗了,刘彻抬头对上她带着几分笑意的目光,努力让自己停止用脚趾大兴土木,生硬地转移话题,“七娘,你怎么出来了?哈哈外面天气很好啊!哈哈哈……”
刘彻:“……”
服了,他究竟在说什么啊?
知韫:“……”
她实在没忍住,噗嗤笑出声,“刘彻,你也有这样的时候?”
刘彻愣住,继而狂喜。
痛失真名三个月之后,他终于,再次拥有它了!
刘彻都来了,猪猪还会远吗?
再给他三个月,他一定会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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