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不逃走就别后悔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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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你就是他，你又何苦嘲讽以前的自己？”王默微皱眉头，“一味地追求力量，最终也只会被力量吞噬；心中满是毁灭和欲望，最终也将自己毁灭。”

“因为你曾经经历过毁灭的痛苦，不想再伤害至亲之人，也就是你的妹妹冰公主，所以才想从那里抽身，脱去一身强大力量，做安稳的水下仙。你生性淡漠，不喜与人亲近，凡事我行我素，可你却有着最深邃的情感。”

“我们的初遇就是在净水湖，你动了善念，救下了遇险的我，不惜将仙丹给我。我从来也不知道缘由，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样的想的？我问你，你说是因为你第一次见人类，觉得新奇，便救了我，可能的确如此吧。”

“后来你因为我生出了爱人之心，我受宠若惊却也害怕对你造成困扰，人仙的距离难以逾矩，我想你曾经一直也因此犹豫。你爱我，却不敢爱我，自认为不能爱我，因为你要顾全大局，考虑一切，而我只是个冲动鲁莽的人类少女，我爱一个人，不计后果，不考虑结局。”

话已至此，她浅笑抬眸，眼底积蓄的泪珠滑落，她伸手去捧他的脸庞，轻柔地抚摸：“世人见你冷漠无情，唯我知你温柔似水。”

“几经辗转、离别，可我们终究再见，命运从来眷顾我们，所以才派你再次来到我身边，而你无论变成什么样，我都还愿意爱你。因为你曾经也不顾一切地守护我，所以我也绝对不会放任你不管的。”

真情的告白一字一句，哪怕是无心无情者，也很难不被打动。

“水清漓，我等你醒过来，等你的神志恢复，我就和你在一起，我们都不要再放开彼此的手了。”她伸出双臂交叉架在他脖子上，直视着他神情里的无措、悲凉。

但那些情绪稍纵即逝，禁忌之色又在他眼底晕染开来。水清漓上下打量着她，嘴角带着笑意，然后一举将她抱到自己身上，王默刚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水清漓就凑近了，与她咬耳：“现在这样，不好吗？”

“什么？”

“你认识的那个水清漓那样胆小，给不了你想要的，但是我可以啊。”他的眼睛忽而亮晶晶的，像是为了诱惑她而准备的，“为什么你一定要我变回他呢？你不是说，只要是我，你都会爱吗？”

“你想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一定要等我变回原来的样子呢？”

“原因我早就说过了，因为你现在并不爱我。”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了？”

他漫不经心地抬眼，绕了绕她的发丝，手指无意间刮过她的面庞，忽得感受到她面颊灼烧似的温度。而他仍挂着一副无所谓的笑脸，用看戏似的表情看着她。

“你只是借着与我之间若隐若现的联系，借着我们之间的余温，才会忍不住想与我亲近，你对我不是真心的。”

“为什么一定要求真心？你喜欢什么样我都可以装出来，就看我有没有这个心情。”

“两情相悦，托付真心，才是我所追求的爱。”

“那你又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这不是浪费时间，只要能帮助你，我都…”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水清漓用唇堵住了。

“唔…你…”她挣扎的手被水清漓握住往他身后举，后脑勺也被按住，完全不给她一丝挣脱的余力。

她紧咬的牙关也被他奋力撬开，卷起她的舌头就交缠。

良久后，水清漓才松开了她。

王默身体被他圈着难以脱身，只能选择垂下头去不再看他了，可水清漓偏挑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

“像这样满足我，才叫帮助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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