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若阮:你可知近日将军府的状况?为何一人也没有?
阿春攥紧了手中给小姐遮太阳的伞,低着头小声道。
龙套:阿春不知。
龙套:阿春想来,应该是张少爷因为什么事绊住了脚,迟回几日吧?
盛若阮望着院子。
一片惊艳清新的绿意,她却在此刻再也没了欣赏的心情。
上了马车回了盛府,盛若阮直奔主屋。
她的娘亲正在屋中看信,余光瞥见盛若阮,轻叹了口气,抬起手来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龙套:娘亲:怎么了这是,匆匆忙忙的。
盛若阮抓住娘亲的手臂,那双杏眸正紧紧盯着娘亲。
盛若阮:娘,您知道的,对不对?
盛若阮:将军府里为何空无一人?张极呢?
少女的如画的眉目间沾染上一丝焦急,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来安定这莫名不安的心。
娘亲垂着眼睫,又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
龙套:娘亲:阿阮,一路跑来累着了吧,桌上的是前些天陈府送来的梅露花茶,茶种极好,清甜解腻,可缓之疲劳。
盛若阮一下就听出了娘亲的话外之意,意思是让她莫再过问,做自己的事就好。
她拉着娘亲的手,有些倔强地望着她,道。
盛若阮:娘亲,我有资格知道发生了什么。
盛若阮:我要知道。
盛若阮:至少,告诉我张极在哪。
娘亲叹了口气,知道她这是摆明了不知道事情就不走的架势,沉默了一会,然后把刚才看到信递给盛若阮。
……
龙套:娘亲:阿阮,你要知道,生老病死,是为常态。
龙套:娘亲:很多时候,路要自己走,旁人也不会一直在。
夜里,烛火摇曳,油纸伞放在床头。
少女一动不动地坐在床前,目光空洞,脑海里是这一天都在不停反复播放的娘亲的话。
半晌,她才起身,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茶水沁润了干燥的唇。没由来的,皓腕一颤,“咚”的一声,茶杯摔了个四分五裂。
水迹顺着毯子蜿蜒流动,最终流到那张被她反反复复看了一天,被捏得有些皱巴的信上。
信很短,寥寥几句而已——
我府之子,生于武家,死于战场,守家卫国,荣耀无边。
还望,夫人带话于盛郡主,我儿生前未能守约,他也盼盛郡主一生无忧,保重。
盛若阮仿佛没听话茶水碎裂的声音,也没看见溅落满地的狼藉,她一眨不眨的去捡那张被水浸湿的信。
死于战场。
死于战场……
她仿佛看不懂了一样,明明这一天看了不知多少遍这句话。
字迹因水迹而晕染模糊,少女静静地坐着,然后慢慢地蜷缩起来,几句无声地喃喃。
盛若阮:你怎么能……食言呢……
说好了,回来娶她的。
她等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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