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笑了声,站起来用手比划了一下两人的身高,故意逗他:“羡羡,我现在有一八三,你有一七五吗?”
杀人诛心!
魏无羡气急败坏:“老子现在一米八,以后还会长的,还有,不许叫我羡羡!”
果然是少年心性,这么不禁逗。
聂怀桑啧啧有声,敷衍地附和:“行行行,你有一米八,要加油长高哦。”
魏无羡更气了,自己一定是眼瞎才会死活要和聂二交朋友,这样的损友,不要也罢!
咬咬牙,魏无羡突然扑上前挠他腰间,聂怀桑躲避不及被他扑了个正着。
“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大意了,忘了这厮说不过就爱使坏。
魏无羡得意洋洋地不肯撒手:“就这?怀桑你不行啊。”
这不能忍!聂怀桑伸出手回挠,身子一侧腿一压,局势瞬间逆转。
两人在屋里闹腾了许久,直到侍从回来才消停。
如此过了几天,聂怀桑和魏无羡之间的友谊不断加深,聂怀桑恢复了他们听学前打听到的性子,因为脸长得本来就讨喜,说话也摸准了众学子的喜好专挑好听的说,在蓝启仁去岐山参加座谈会的一个多月,可谓是如鱼得水。
包括向来自视清高矜贵的金子轩在面对他时也会缓和颜面,当然,也不是所有人他都能会去结交,比如高岭之花蓝湛,再比如啥也没做一天摆着个臭脸的江澄。
前者是确实软硬不吃,上辈子都摸不透的人这辈子也没必要去刻意逢迎讨好,后者是不愿意去结交,尽管有魏无羡在其中拉线,但像厌恶这种情绪是很难隐藏的,更何况他压根没打算隐藏。
魏无羡夹在其中左右为难,聂怀桑不喜欢江澄,但也不见得江澄就喜欢聂怀桑,两人见面一开口就充满火气,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江澄有时候都觉得他的情绪莫名其妙,聂怀桑知道他的底线和雷点,专爱反复蹦跶。偏生聂怀桑这个人总能花言巧语骗得别人以为他受了委屈,到最后被指责的总是自己。
然则,这些别人中不包括魏无羡。
魏无羡从小与江澄一起长大,明晰他心思淳厚嘴硬心软对外注重礼数,但脾气一点就着,如果能和别人吵起来十有八九是对方先惹事。
可问题来了,聂怀桑是他在此次听学中觉得最值得结交的朋友,而且人好不容易才愿意和他交好,江澄是陪伴成长情同手足的兄弟,两边都不好开罪。
没办法了,尽管聂怀桑每次好像都是被迫和江澄吵架,然而他认为错的就是怀桑。
“你和江澄之间是有什么误会吗?”魏无羡折了一根木枝慢悠悠地走着,耳朵全神贯注地听聂怀桑回答。
“没有误会,不合眼缘。”
聂怀桑手里还是拿着他那把自己题词的折扇,语气没有半分迟疑。
如果真的有,那就不是误会,而是意见。他不明白,上辈子魏无羡为何要背下害江家灭门的冤屈不澄清,为何要负起本该由江澄承担的温情温宁对其父母的敛尸之恩,为何在江澄为首带领仙门百家围剿他至万鬼噬身后还能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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