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带着一众子弟气喘吁吁的跑到江澄魏无羡面前,低着头拄着双膝大口喘气,还摆摆手的道:“不行不行了,让我歇会儿。为了找你们我可是跑了大半个云深,还差点撞上蓝忘机,吓死我了。”
“你找我们干嘛?”江澄道。
魏无羡抓住另一个重点,“蓝湛?”
聂怀桑活过来了,选择性忽略魏无羡的话,对江澄道:“来找你们玩啊。我在云深呆了大半辈子了,在不有点新鲜的事做我都要长蘑菇了。”
江澄没好气道:“你把我们当什么啊。”
“兄弟兄弟。”聂怀桑道:“方才江兄对蓝老头说的话可真是太精彩了,我从未想过怨气和灵气还有这般谬论。若是真如江兄所说,怨气能像灵气一样为人所用,不用自己修炼,那多美啊!”
听到这话,魏无羡不由得想起曾今对聂怀桑说的话。从炼化怨气,到尸山夷陵乱葬岗,那想最后一语成谶还真就让他研究出修炼鬼道的方法了。
如今这话,他可万万不敢再说了。这辈子,他宁愿当一个天生被怨气侵蚀无法修炼灵气的废人,也不愿去修炼怨气再一次重蹈覆辙。
聂怀桑一说完江澄就给了他一巴掌,“别做白日梦了,有这闲工夫不如多练下刀,听说聂宗主又拿刀撵你了?”
此话一出,众人朗声大笑。
聂怀桑崩溃,“江兄你就别刺激我了行不行?那刀我是真的拿不起来啊。”
魏无羡也掩声笑笑,若是有幸当个像怀桑一样的脓包废物倒也不错。聂怀桑醉心书画山水,他自己也就醉心醉心吹吹笛子了。
想到这,他下意识向自己的腰间摸去,没有摸到笛子倒是摸到了一个柄手。魏无羡一证,低头一看才知那是“随便”。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就有把“随便”配在身边的习惯。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念自己的“陈情”了,现下全被腰间的“随便”冲干净了。
风吹来,魏无羡抬起头,青翠的树叶从空中落下。他伸出手,一片叶子落在他的手中打了个旋然后又飞到空中,渐渐的他露出笑容。
目光随着叶子,向远处看去。一眼,他便看见了一抹白色的身影站在树下。这个身影魏无羡绝不会看错,是蓝忘机。此情此景意外熟悉。
有人也注意到了树下的白影,众弟子瞬间像是被按了静音键似的鸦雀无声。蓝忘机在树下注视他们片刻后转身离开,并未多做停留。
他一离开众弟子就松了一口气,有人小声道:“也不知道他在那待了多久,万一他去蓝老先生那告发我们怎么办?”
“告发什么啊?我们又没做什么亏心事。”
“违规算吗?”
“……”
他们倒是没做什么亏心事,可江澄和魏无羡就不一样了。若是蓝忘机没听过多少那还好,但他要是很早就在这儿,魏无羡和江澄说的话他岂不是都知道了?
怨气,灵力……心结?为人所用?!
一路上蓝忘机一直都在想江澄说的话,然后在心里得出一个结论。
魏无羡因为某种原因修不了灵力,所以江澄才会问出那样的话,想试着让魏无羡修怨气。
那他是不是该为蓝启仁说“不能”而高兴?可是对于一个世家子弟来说,不能修炼就代表毁了一生,能让他修鬼道似乎也是为了他好。
蓝忘机心里很矛盾,心绪太过专注导致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走到了藏书阁下。愣了愣,然后决定去藏书阁翻翻古籍,兴许能找到治愈的办法呢?
不想当他上了楼走进藏书阁后,一眼就看见一人正端坐在桌案边,一边翻阅着书,一边做着批注。
蓝忘机上前去施一礼,道:“叔父。”
蓝启仁奇怪,书本合上,站起道:“忘机,你怎么来这了?”方才有人靠近时,他本以为是普通弟子来藏书阁查取资料的,本无意理会,直到来人开口,这才惊奇的发现原来是蓝忘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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