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是介绍人物关系和异能等事物
白琼玉用鞋尖碾着地上的石子,直到桓楼宇把冰镇汽水贴在他后颈。蝉鸣刺耳的九月,十五岁的少年在梧桐树荫下缩了缩脖子,听身后传来带笑的声音:"哥,你看蝉蜕像不像黄金甲?"
这是他被桓家收养的第三个月。父母的遗照还锁在床头柜里,连同那支摔裂的万宝龙钢笔——父亲最后签工程合同时用的那支。桓楼宇总在他盯着钢笔发呆时出现,有时捧着围棋定式图谱,有时举着新烤的曲奇。
"小宇给你画的。"昭华翻进院子时,黑色皮靴正踩碎满地光影。十九岁的建筑系女生甩着狼尾短发,把速写本拍在石桌上。画里白琼玉在窗边折纸船,阳光透过他垂落的额发,在眼底投下鸽羽般的阴翳。
桓楼宇踮脚给昭华系围巾:"说过多少次走正门。"少年脖颈挂着银色听诊器挂坠,那是他非要提前体验当医生的道具。白琼玉突然把纸船塞进昭华掌心,船身写着"昭华号"。
大学报道那天,昭华开着改装吉普撞开雨幕。后视镜里,桓楼宇正把晕车药塞进白琼玉手心:"哥你靠着我睡会。"白琼玉别开脸,却放任弟弟把降噪耳机戴在他头上。
"两个闷葫芦。"昭华咬着皮衣拉链嗤笑,油门踩得更凶。挡风玻璃上的雨刮器疯狂摆动,像在擦拭二十六岁女工程师通宵画图的红眼眶。后座突然传来轻叩,白琼玉递来保温杯,杯身贴着他手写的"醒神茶"。
他们在医学院白杨树下分别。桓楼宇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巧克力,是他偷偷塞给哥哥的。昭华甩着机车钥匙转身,马丁靴踩碎水洼里的云影,却没注意白琼玉盯着她背影看了许久。
发现抗抑郁药那天,桓楼宇在解剖室待到凌晨。回家时看见白琼玉蜷缩在飘窗,手指正神经质地抠着钢笔裂痕。少年医生轻轻握住他颤抖的手腕,将听诊器贴在他心口。
"哥的心跳像潮汐。"桓楼宇睫毛在月光下泛起银边,"涨潮时记得喊我。"
昭华破门而入时带着海风的咸涩,工装裤沾满工地水泥灰。她把建筑模型砸在桌上,那是个用钢笔零件当承重柱的玻璃房子:"白琼玉,要不要跟我合伙开工作室?"
钢笔最终被做成黄铜书签,和昭华当年捡回的玻璃纽扣嵌在一起。台风过境的夜晚,桓楼宇在急诊室抬头,看见玻璃幕墙外闪过吉普车灯。昭华拎着威士忌闯进来,身后跟着抱图纸的白琼玉,他肩头还沾着梧桐絮。
代表物:
听诊器挂坠:象征桓楼宇的医者仁心
玻璃承重柱(以及钢笔):对应白琼玉破碎又坚韧的精神状态
威士忌酒瓶:体现昭华成年后的成熟与力量
(宴恩施、宴君、宴蔚莱)
(19岁、???、4岁)
宴君第一次完整显形是在垃圾处理站的荧光海藻丛里。十九岁的宴恩施抱着发烧的宴蔚莱缩在防水布下,四岁女孩的蜡笔滚进污水渠时,那个发着微光的思念体突然弯腰捡起。"要画只萤火虫吗?"没有疤痕的俊美面容贴近,银白色长发无风自动,像是用月光纺成的丝线。
这是他们逃离晋良实验室的第七天。宴恩施记得自己觉醒异能那晚,父母争吵声穿透阁楼地板:"带着你的怪物儿子滚出去!"十五岁的少年在暴雨中狂奔,身后虚幻的人影却越来越清晰。直到三年前在废弃幼儿园捡到蔚莱,襁褓里的婴儿竟能看见宴君,小手指着空气咿呀叫"哥哥"。
任何(2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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